“你說沒問題就好,這東西得早些準備才行,再連果子埋個兩三月更好,這些先別賣,整理出來再悶悶更加妙”伍笑笑道,之後就全交給含玉了,反正做法他也知道,這些也是她與他一起做的。
“嗯,是的,我也這麼想,先把這些過慮了,等我回來也就剛好”肖含玉笑道,就開始動手。
“那我這幾天也再做一些”伍笑道,也跟著動手,不過她沒打算把東西再放在玲瓏府了,想放在殷月時家裏。他受了重傷,應該會有一段時間的在家療傷,正好過去陪陪他。
木愚也幫忙,葡萄酒多,木愚幫過慮之後就把葡萄渣拿去曬,有的還有果肉在呢。這些東西曬幹的話可是上等幹果,很好吃的。
忙碌一上午,伍笑就和肖含玉去了店裏,看了看賬本,與夥計們交待了幾句。
夥計們剛來的時候就看肖含玉個伍笑一起管事,他們一開時還以為伍笑是老板娘呢,後來才知道是有兩個老板。男老板要是不在,自然聽女老板管教了。
晚上,肖含玉整理行禮,覺得走得還真有些匆忙了,不過還會再回來,快的話二十天就回來了。嚴不易在霧中穀,去霧中穀大概七日,回來半個月,在霧中穀呆幾天,最多二十天就又會來曇城。
隻希望他離開的日子裏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這晚上,木愚和伍笑還有青火好好給肖含玉餞行,伍笑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好菜,再配上好酒,色香味俱全呐,一看就讓人流口水。
肖含玉非常高興,連連對伍笑道謝誇她手藝好,人勤快,她做的飯可是一流的好吃,比那酒樓的還好呢。要知道,除了在明陽城肖府的那一次,這次是伍笑第二次下廚。
在外進酒樓,回家有人伺候,伍笑才不會動手做飯,這次可見她的誠意了。
看著大家這麼隆重的為他餞行,肖含玉莫名的有股傷感,有些舍不得離去,他有種預感,他這一走,日後若再來曇城可能會是不同的光景。
這一晚,他也喝多了幾杯,木愚和伍笑一開始陪他喝一杯之後就停杯了,青火陪他喝著。
晚席結束後,伍笑告訴肖含玉,明早會有人來找他,他與那些人一同前行即可,路上安全的保障是絕對的。又把她寫的信給他帶去給不易。
他知道那些人是指風候宮的人,雲風雪要和他一起前往霧中穀。
翌日,肖含玉一早起來,用過早食就出了府,坐的還是他的車子,趕車的是單午。
果然,他一出門,隻見外麵站著一幫人,不知等候多久了,還有一輛寬大青色的馬車,有三匹馬拉著,窗口雕著精致的花紋,淡青色的軟簾,不華麗卻大氣,真真是低調的奢華。
呂蔚站在馬車旁,見到肖含玉出來就上前打招呼,他雖然沒見過肖含玉,隻聽伍笑說起過,一見人他就知道哪位是肖含玉了。
畢竟,氣質擺在那兒。
“想必這位就是肖公子,果然一表人才,瀟灑俊雅,主子不便現身,抱歉,我代主子向你表達歉意,感謝肖公子的幫忙”呂蔚真誠的對肖含玉道。
“客氣了,這一跟上有勞各位照顧了”肖含玉對眾人拱手。
雙方認識過後,含玉又向木愚伍笑說了幾句,眾人便上車上馬的出發。木愚和伍笑隻在玲瓏府前目送眾人離去,沒有送出城。
“都走了呀”
木愚望著眾離去的方向,幾許惆悵浮現在臉上,已看不見隊伍了。
“是啊”
兩人邊說著邊進裏麵去,望著府裏的景物,突然覺得寂寞起來,兩人對望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同樣的情緒,均沉默不語。
青火跟在身旁依然乖巧恬靜,不多話不多事,他看著兩位小姐,眸眼中透出一絲無奈與愧色,很快又隱了去。
“不知單清煙他們到了目的地沒有”木愚看向伍笑道。
伍笑道:“嗯,我明天去看殷月時時問問他吧”
“為何明天去,今天不去呀”木愚笑了笑。
“我今天還有辦正事呢,我現在不是甩手掌櫃了,可是有責任的老板”
對木愚說罷又看著青火道:“青火,跟我再去購買些水果回來,這就出門”
木愚也沒跟去湊熱鬧,溜回自己房裏忙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