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笑先回到玲瓏府,叫來了人,知道白荷被關在柴房,就叫人帶到客廳中來。
把人帶來後,見她嘴角掛著血跡昏迷不醒,身受重傷,隨叫人去請大夫來。
伍笑悠哉的坐在客廳中吃著茶水點心等人,完全不顧地上的人是冷了痛了,還是要死了。
管家也是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主子吩咐好好看住這女人不讓她跑,沒說要給她看傷,他自然不會多事,雖然主子也沒說不可以給她治。
一會兒木愚他們就回來,青火也從外麵一起回來,他聽到管家差人向他通知剛才發生的事後,也急忙出去找人。
“伍笑……”
“你怎麼回來的,怎麼回事……”木愚奇怪的急忙問。
伍笑不理眾人好奇不解的目光,冷眼盯向殷月時沒有靠近他。
“伍笑,對不起是我沒用……”
“洗澡了沒,漱口了沒有”伍笑冷不丁的問他,看著他的眼裏滿是嫌棄。
“……沒有”殷月時一愣,然後弱弱的回答。
“那還不快去”伍笑怒氣騰騰的咬牙道,哼。
“嗯”殷月時懂她意思,他身上沾了別的女人的味道,她不高興。
殷月時聽話的出了客廳,請管家安排房間沐浴。
木愚見伍笑對殷月時這麼沒好臉色,幫他說話道:“人家受傷了你就不要怪人家了”
“什麼,受傷?”伍笑驚訝的看向木愚,她沒看出來他受傷了,他臉色是有些白蒼,他本來就是白麵書生,以為她不見了他擔心才臉色不好。聽說他受傷她想起他受製於白荷時的情景,想去看看他,他現在又在沐浴,就先處理白荷再說。
這時有人帶大夫進來了。
木愚道:“你請的?”
“嗯”伍笑點點頭。
木愚想說什麼,伍笑已去迎那中年大夫過來,還沒開口問候,那大夫見地上躺著的人,便一驚一乍的驚叫了起來。
“哎呀,怎能讓人如此穿戴的出現,也不知道給人披件衣裳,還讓傷者躺地上呢,你們……”
“大夫,她怎麼這個樣子你就別管了,這個樣子是她自己弄,沒人逼她,我請你來不是要你醫治她,是要你弄醒她,再告訴我要怎麼對她下手教訓她才不置她於死地,明白嗎”
伍笑冷冷道。旁人一聽都驚訝的看著她,還以為她是請人給那女人看傷呢,果然得罪主子的人沒下場。
大夫愣了愣,看了看地上的人道:“她怎麼得罪小姐了?”
“快診斷她吧,多餘的事別問”
大夫見伍笑臉色不悅,也不再問,有些扭捏的蹲到白荷身邊,探了探她手脈。
遂憐惜道:“這姑娘經脈寸斷,已被廢了,此後不能再練武了”
“哼,大夫,你還挺憐香惜玉的,把她弄醒吧”伍笑冷笑一聲。
大夫聽話的取出銀針,在白荷頭上紮了幾針,很快,白荷就睜開了雙眼。
“咳咳……”
她臉色血色全無,很難受的咳了幾聲。瞧人的眼睛還是嫵媚動人,不過裏麵多了重重的痛苦之色。
“好了,多謝”見人一醒,伍笑就吩咐人把大夫帶去殷月時那兒,讓大夫給殷月時看傷,等下的場麵不宜仁慈的醫者過眼。
下人趕緊領大夫走,大夫也知道他人之事不好過問,幹脆的跟人走了。
這時肖含玉回來了,見客廳躺著個露骨的美人,忙奇怪的問怎麼回事,對地上的人多看了幾眼。
“太……怎麼說好,伍笑你要怎麼樣”肖含玉知道事情後也對白荷沒什麼同情心,若說把伍笑帶走是奉人之命,那當著伍笑的麵調戲殷月時,不就是找死嗎。
“青火,把她嘴巴給我縫上,兩邊兩針,不許斷線,隻留中間一指大的口子好了”伍笑冷冷吩咐道。
青火自然照辦,他叫人幫送來針線,捏著尖長泛著銀光的針就朝白荷的性感雙唇紮了下去,眼中滿是冷漠,好像他隻是在縫一塊布罷了。
“嗯…嗚嗚嗚饒……”兩片嫩紅的嘴唇被拉扯,雪白的肌膚上滲著血,白荷痛得想求饒,身體五髒受損疼痛難忍,隻頭能擺動,現在嘴巴又被刺痛,眼淚已溢出眼眶,看著甚是可憐讓人不忍。
但是,她看向伍笑眾人的眼中卻是隱隱的透出狠毒,要是讓她逃脫,她日後定會報複她們的。
伍笑卻根本不把她的心思放在眼裏。
一旁的下人已是驚心動魄,在心裏狠狠的對自己說千萬不要得罪了兩位主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