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木愚有些不知所措,眼神漸漸變得茫然,她整天嘻哈笑鬧過著自由自在慣了,突然自己身在的國家發生戰事,她不知如何應對才好。
試想,如果是中國邊界城市跟周邊國打了起來,她一定會每天關注新聞,為他們擔心為他們捐款,在網上罵國家不作為。現代化武器的戰爭傷人範圍是很廣的,一個機關槍百步穿腸,一個手榴彈一炸一鍋端,再一個喪心病狂的來個導彈,得多少人陪命。
在古代這冷兵器時代不會有這種強大殺傷力的武器,可戰場上死的人卻是以萬數來計算,死的人能堆成山一點也不誇張,她光想象就心顫,那不是像她們這種江湖上小打小鬧的戰鬥能比的,要是她去戰場上能挺得了幾分鍾呢。
單清煙見她忽然眼眸動蕩,慢慢露出擔心害怕,他心疼的緊緊摟住她,溫柔的安撫她道:“不怕,不會有事的,我保證,相信我好嗎”
木愚知道自己這樣隻會讓他更不安心,抱歉又心悸的在單清煙胸前悶聲道:“單清煙,我,我不知道怎麼去麵對這種事,我以前生活的非常安逸,我們家鄉很和平,從我出生這二十來年從來沒有發生什麼戰亂,也沒吃過苦,雖不是大富大貴卻是吃穿不愁,長大後自己想擁有的東西隻要我努力我都能辦到,從未對自己的安危擔憂過什麼,我無憂無慮自由自在慣了,我肯定隻要我好好呆在我們家鄉,我這輩子都是在和平中度過。
可從來到千陽國的第一天開始就遇到搶劫殺人的事,當時為了自保我殺了那幾個強盜,那是我第一次殺人啊也是唯一一次,我好害怕,我殺人了呀,我是個罪惡的人,我雙手沾上別人的血都髒了,我到現在都還心裏不舒服。要是我有本事就隻把他們打倒打暈好了,然後再帶到官府,他們有罪就讓官府讓法律去懲罰他們才是,我沒那個權利那個資格去取人性命。
之後在這一路上遇到好幾次差點要命的打鬥,我事後總會心有餘悸,要是當時我再不小心點我就死了,可我又控製不住自己,安分不下來總想找事做,我這種性子指不定哪天就壞事了,我又解決不了怎麼辦。
現在出現這種大事我想幫你可我又沒本事,好不容易喜歡個人你又要去戰場,我怎麼能安得了心在這兒快活,我想要是跟著去可又怕到時會礙你的事,我不知道怎麼辦……”
木愚是真的感觸非常,想自從穿過來出了山來之後就一直危險不斷,現在自己看上的男人又要去打仗,知道他本事大,可戰場無常誰人能不擔心?何況她從未遇到過這種事,她怎麼不難受?
她有一瞬間想過要跟著去,但這念頭隻能是念頭,她不能做那礙手礙腳無用還添亂的女人,可她又不想隻幹等,一時想太多心裏憋得慌,就說個不停,說到最後不自覺的就覺得委屈難過,聲音哽咽起來,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打轉。
單清煙知她擔心他,沒想到她會想要跟隨自己去戰場,心中感動非常,這種被喜歡的人關心的喜悅感是他從未有過的,聽她酸楚的話語,他心裏一片柔軟。
他扶起木愚抬起她的頭,瞧見她清亮的眸眼中水波粼粼,眼角泛紅,憐愛之心頓時在心底蔓延開來,忍不住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含住她咬紅的雙唇,輕輕舔吮。
木愚呆住,傻愣愣的讓他占便宜。
單清煙一下就離開了她的唇,一向冷靜幽暗的眼眸中映著束束火焰,定定的看著她,木愚這才回神臉刷的鋪滿紅霞,想說什麼扯了扯嘴角愣是又不知道怎麼反應。
單清煙柔柔一笑,看著她的眼又俯身過來,這回沒有整個附上她的唇,而是在兩唇若即若離之間伸出他鮮紅炙熱的火舌貓兒似的舔了舔她的唇,像刀片一樣慢慢的切進她雙唇的縫隙中,輕輕的刷著前進的障礙齒牆。
木愚隻覺得心中的火苗‘唰’的被點起,漸漸心癢難耐起來,不由得開啟唇齒讓其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