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曇城城中都快給她走了個遍,好一會兒,來到燈火照耀的大宅子前,木愚抬頭望望門上的‘官府’二字,信步上台階走去。
門前兩邊分別站著兩個冷臉的帶刀守衛,對於木愚到來沒有任何動搖,但雙眼一直盯著她身上。
木愚笑了笑,來到一人跟前,告訴他說木愚有要事求見官駒白副將軍。
她沒有報出玲瓏府,若有人知道玲瓏府深夜造訪官家,指不定有什麼官駒白與玲瓏府有不可告人秘密的流言,雖然雙方都不在意,可能避免就避免。
那守門看木愚俊雅有禮,落落大方眉眼間透著正氣,指名道姓要找官駒白,還說有要事,也不遲疑,請她稍等就推門進去,很快又出來了。可見門裏還有人接應,畢竟他是守衛,不得擅離值守,且傳話通報也不是他的職責。
不一會兒,就有人來開門請她進去,木愚進門那一刻就有些後悔了,她其實不必這麼著急的,是自己衝動了,來都來了門都開了,再退縮就可疑了。
“公子請”
在下人的帶領下向官駒白的房間去,她此時的打扮讓人誤會也是正常 又在黑夜中誰看出她是女的。
來到官駒白房門口,下人請她進去就退下了。
看周圍這一片寂靜,木愚踏進房間的門不自覺的邊道一聲:“打擾了”說著都感到不好意思,她一個女孩大深夜的上人家男人房間裏去真是不妥,要是單清煙知道了一定又會不爽的,好在大家都認為她是男子不礙事,不過官駒白是知道她的呀,怎麼也讓她進他房間裏來了,這種時候不應該是去的書房嗎。
“把門帶上”
木愚向裏麵走了幾步,就聽到官駒白的聲音從一側轉來,轉身一見房門還開著,遂聽話的回身關了門。
“那個,官……”木愚一回身一看不禁咽下要說的話,是真不好意思起來了。
原來官駒白一頭濕發,一身清爽的走出來,一看就知道剛沐浴的。他平日剛毅的俊顏許是剛洗澡看著柔和不少,整個人更顯的俊朗惹眼。
“那個不好意思啊,大晚上的來打擾到你的……事了,是我衝動了,抱歉哈”木愚告罪道,他這麼一個人品能力長相各方麵都極其優秀的男人,過二十了都還沒成親,一方麵是他對軍營的熱愛還有是難以有能匹配得上他的女子。
那麼,他一個正直年壯身體正常的男人在一天辛苦之後,得有個人慰籍慰籍他吧。他深夜沐浴不就是剛辦完事在清理身子嗎,她就這麼唐突的來了,總有一種壞人好事的負罪感,夠尷尬的了。
官駒白看她眼神飄忽不好意思直視自己,又尷尬窘迫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解釋道:“我剛處理完軍中事務,剛得空沐浴正準備休息你就來了”
官駒白手一指茶桌,坐下給她和自己倒了茶。
“這樣啊,是我誤會了,啊哈哈,好辛苦呀你現在還沒睡,都過子夜了,真是辛苦你們當兵的了,說真的很佩服你們呢,在戰場流血流汗的拚命保護百姓,好了不起的說,一聽當兵的就覺得特帥氣,以前我的夢想也是要當兵,那種英姿颯爽的姿態真是向往已久,以前年齡到的時候還去報了名應征,可是體檢時沒通過,就因為有手上有傷口,明明隻是一個小疤痕而已,不認真看都看不出來,諾……”木愚邊說邊把手打開給官駒白看,左手食指確實有一條淡淡的疤痕,看出來是小時候受的傷。“小時候不小心被菜刀割到的,這也不行,真是太嚴格了,當時看著自己的同學昂首挺胸的進伍我可是羨慕了好久,還失落的哭了……”
女人就這樣,一說的起勁就停不下來,官駒白也不攔著,還特有興趣,哪個國家招女人當兵,沒聽說啊。
木愚說著說著才發覺隻有自己聲音,尷尬的停了下來,抱歉道:“抱歉啊,大晚上的來打擾你還說這麼多多餘的話,我一時沒注意就話多了你別介意……”
“沒事,我沒覺得打擾……”官駒白沒所謂道,他直視她的眸色卻漸漸深了起來,還帶著疑惑。
見他定定看著自己,木愚心下一慌亂,不會是不爽她來打擾心中不快吧,要不要告辭走人啊。
正想著,官駒白疑惑開口問她:“你為何如此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