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主人如何辦事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無理對待辱罵主人家的訪客,扭曲事實亂報信息,你沒聽管家吩咐叫我回家,卻告訴我玲瓏府有人來鬧事,你這是要我來玲瓏府找人算賬,為你們做的無理又丟臉的事進行報複,主人要如何行動什麼時候由你一個下人來左右了,還狡辯推卸責任,目無規矩態度囂張,這就是管家你管教出來的官家下人,駒青”
“在”
官駒青聽到哥哥點名,挺直著背端正的走進來,聽命令。知道是自己人的錯後,傲氣收斂了許多,不過心中更疑惑這玲瓏府的人,真如自己猜測的那樣嗎?聽剛才那女人的回答,幹脆利落直爽,沒討好的求哥哥給她主持公道,哥哥對她也是尊敬,不像是那種嬌柔做作女子,玲瓏府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把人帶回去與今日守門之人杖罰四十後逐出官府,不得再入內,管家失職管教不嚴,杖罰二十,扣半年工錢,快帶有,別再丟人現眼了”
伍笑這時打了個哈欠,對他們在處理的事沒感興趣。官駒青掃了她一眼,見木愚伍笑都毫無忌憚的坐姿,無畏的表情,看著不像是要進宮的人,不然早有宮中人來調教了,也不會這般隨性。
他更好奇她們了。
“是”官駒青對官駒白回道。
伍笑也看過來,不過她看的不是官駒青,是那公公。她麵帶微笑,心情很好,她對這公公比較感興趣。
殷月時看著伍笑,知她好奇公公來意,暗自莞爾搖搖頭,她們也許根本就不需要別人擔心。
那報信之人這才發覺,主子不是來找玲瓏府的人算賬的,是來給玲瓏府主持公道,給玲瓏府交待的。
“少爺,饒命啊,不要趕……”一旁的士兵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人拖走,這人怎麼這麼沒腦子,現在還嚷嚷,將軍要是一刀劈過來命就沒了。
管家也驚了一身,明白了少爺根本就不在意什麼拆牌匾之事,直接來了玲瓏府還把自己叫來,也沒問自己是怎麼回事,就讓大夥站在外麵等候,是根本就不相信自家下人說的話,十分的認定玲瓏府的人不會沒有緣由的故意鬧事,主子相信的是玲瓏的人,與玲瓏府的人相熟。
隻是他不明白,這玲瓏府是哪位主子。好在職位沒丟,管家告了罪也趕緊退了下去,想想等下被杖罰就肉疼。
帶該走的人走後,官駒白正式的慎重地向木愚道歉。
木愚笑道:“我心情已經好了”她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帶人來給自己交待,又道:“你就不氣我要拆了你家的牌匾,那牌匾還是陛下賜的哦”
“你若有本事取得我家牌匾,那是官家沒本事守住,你都能從我手中取得了去,我又能耐你何,氣又有什麼用”
“嗬嗬,你放心我沒那個本事”這是要她打過他再說,她這輩子都不是他對手好嗎,她那隻不過是氣話。
好了,官家的事就算完了,剩下公公的事了,伍笑滿眼期待的看著那公公,心裏已經猜過多種可能,不過認定了一種,就是宣她們進宮。
但是,在人家開口之前什麼都不能確定,所以才更讓人好奇更期待。
木愚也是疑惑,掃了公公一眼又看了看官駒白,官駒白卻是對她輕輕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公公見官駒白的事落幕,這才悠悠開口,又尖又柔的聲音響起:“官副將的事完了,可是輪到奴辦正事了”
“公公請講”官駒白道,畢竟是宮中來的,隻是不知是哪位主子派來的,這人不是皇上身邊的人,想必是後宮哪位妃子的。
“嗯,人們都說官副將年少有為,醉心軍營,他人他事甚少關心,沒見與哪家姑娘走得近的,卻不想與二位姑娘還是相熟的”
“公公什麼時候還管起我的人際來了”官駒白冷冷道
“哼,如此,二位姑娘,怒奴直言辦正事了,二位來這玲瓏府已有多日,不知這禮儀規矩學的如何,奴送來正規的教禮麽麽教二位姑娘,這麽麽當年可是調教過貴妃娘娘的,指不定明天陛下就要召二位進宮了呢,還是早早懂得規矩禮節的好,是不是呢”公公笑臉吟吟,看著卻是別扭,加上這嗓音,讓人有點雞皮疙瘩。
屋中的男人們一聽這話,均眉頭一皺,單清煙和殷月時更是不悅,單清煙眼中都要浮現殺意了,殷月時也是眸中一片寒冰,誰派的人來的,找死嗎。
木愚伍笑對視一眼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覺的好氣又好笑,這都什麼事呀。
兩人又看向公公,伍笑問:“這位公公,是你自個要送管教送麽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