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現在教呀”敬言想難道是不想大家都知道。
“現在?”伍笑望望河水,“也好啊,隻要你不介意,我隻是多換一身衣服罷了”
“為什麼”
“現在教現在就要下水,你可願意?”伍笑眨了眨眼。
“為什麼要下水,我還沒會呀”敬言奇怪道。
“下水才教得了,不下水跟你說你也不理解,沒有用啊”
木愚向他們走來,邊走邊道。隻見她頭發披散在身後,與她往常的颯爽的英姿不同,這會兒有一股淡雅的氣質。
可接下來的話就把她這一瞬間的淑女形象給打破了。
“笑,幫我剪頭吧,你的頭方便多了”
單清煙的視線一直在她身上,眼中滿是柔和。木愚避開不看,不自在地蹲在伍笑旁邊。
“好啊,隻要你信得過我的技術,就放心的把你頭發交給我,我以前有到朋友的店裏當過學徒,那時的夢想就是做一個魔發師,後來出國留學就停了,唉,熱情慢慢退卻,這個夢想也就丟掉了”伍笑撫摸著木愚的長發,兩根手指作剪刀狀在試手感。
木愚把她的手拍開,道:“你的夢想真是脆弱”
伍笑白了她一眼,又對敬言道:“敬言啊,哪天在室內裏放個水,我再教你遊泳啊,現在要你下水你那什麼觀念束縛你你也下不去”
敬言小心地問道:“伍姑娘,聽你剛才說的,是不是你要與我一起下水,才能教我啊”
“對啊”伍笑笑著回答。殷月時一聽臉色冷了,睨了敬言一眼。
“啊,這樣啊,那還是算了……”敬言縮了縮頭,他怎麼敢跟伍笑一起呆在水中,還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不但有傷風化,少爺的視線不凍死他才怪。
伍笑搖搖頭笑了笑。
“木姑娘,請借一步說話的”官駒白忽然出現在這邊。
木愚看了看伍笑,沒猶豫的站了起來,跟官駒白走離了大家一些。
官駒白看著她直接道:“木姑娘,你應該知道我帶你們進京的目的,這也是理所應當,作為千陽國子民應該做的事”
官駒白語氣溫和不少,盡量表現出有話好商量的感覺。
木愚笑了笑,道:“大人多慮,這是自然,誰都想國泰民安不是,木愚省得”
木愚對他點點頭,走開了。
官駒白盯著她的背影,清澈的眸眼變得深沉卻更透亮,她們到底把玉放哪兒了。
眾人休整好後又上馬趕路,速度更快,想在天黑前趕到有住的地方。
幽靜的樹林中,有兩人麵對麵站著,臉色嚴肅。
“常墨雨,宮主的命令你可別忘了”淡藍色衣服的人冷冷道。
“若是忘了我今天就不會來,東西不是不在這兒嗎,那兩位姑娘是聰明人,不會輕易把東西交給皇帝的,她們應該也另有打算,宮主要辦的我會給他辦好”常墨雨冷聲應著,還當他小孩子想訓便訓呀。
“哼”那人冷哼一聲就要離去,又被常墨雨問住。
“宮主身體還好?”
“你管好自己的,宮主自有人好生照應,在好轉中”知道常墨雨是關心宮主,那人語氣緩了一些,說罷一躍便不見了。
馬隊在持續前進,已經出了隱陽州境內,在前往曇城的路上奔跑。
肖含玉的馬車裏有五個人,多加了殷月時和單清煙。自從上次遇襲後他們就堅決要與木愚伍笑共乘一輛馬車,肖含玉馬車也大,他是沒所謂,其他兩個女紙沒什麼表示。
馬車的一邊門開著,外麵的風吹進來車裏人多也不覺得悶。
木愚忽然對肖含玉道:“含玉,你該吃藥了吧”
“哦,是哦”肖含玉這才想起藥還沒吃,取出水袋和藥瓶倒出一粒藥丸,塞進嘴裏接了口水灌了下去。
木愚得意一笑,終於記得一回了。
看著麻利吃藥的肖含玉,殷月時禁不住想起在隱陽州見過的那人,問:“肖公子,冒昧問一下,你家裏可有兄弟在”
肖含玉笑回:“有啊,兩個弟弟妹妹,均六歲……還有一個兄弟,不過不知道是哥哥還是弟弟,因為我們是雙生子”
這個問題連林姝妤也不知道,她當時就隨便一瞧生下的嬰兒就叫人拿一個走,沒關心哪個是先出生的,接生的人沒見到肖夫人取嬰兒走也不知是哪個被拿走了。
所以,到底肖含玉和常墨雨哪個是兄哪個是弟到現在還是個謎,這輩子都成了謎。
想想他的小妹妹弟弟們也是雙生子,他老爹可真是有好種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