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駒白聽了眼色緩了些,還是盯著單清煙看。單清煙深深的看了木愚一眼,起了身,出了房間帶自己的人走了。
在這動手隻會給她帶來麻煩,他得好好想想要怎麼做。
見單清煙已走,官駒白似鬆了口氣,沒說什麼也出了房間,關上了門之前命手下好好守著她們房間。
“我靠!這什麼事啊”人一走伍笑就曝粗口,太氣人了,她們為什麼隻有吃癟的份。
殷月時呢,這個皇家犬這個時候去哪兒了,人家單清煙都來了他隻會做縮頭烏龜!
伍笑在心裏把殷月時批了個狗血噴頭。
殷月時那邊有些坐立難安,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的,一直感覺有人在惦記他,還不是好事,他想著最近有做了什麼得罪人的事沒有。
“你們明天要進京?”
青火看過聖旨後也很驚訝,越發不解,他看出皇上隻是想要她們進京,至於理由不重要。
木愚無奈道:“沒有辦法,我們抗旨不得”
肖含玉不滿道:“怎麼感覺那個官駒白在把你們犯人一樣看待,還叫人看著你們”
伍笑望了望門,道:“青火你去叫人送飯菜來吧,我餓了,含玉也還沒吃飯吧,吃飽了再說,多準備肉”
剛才可是花了不少精力,還受了驚嚇,得吃肉壓壓驚。
青火笑著應了聲出去,她們一整天吃那些零嘴沒過飯怎麼行。
青火出去後,木愚和伍笑才雙雙盯著肖含玉看,明顯有話要與他說。看她們的眼神和凝重的臉色,肖含玉發覺她們是有事不想讓青火知道的,跟聖旨有關。
他問:“皇上為什麼招你們進京”
“因為我們身上有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告訴你你不要驚訝的大叫起來,那東西是……傳國寶璽”木愚嚴肅的輕聲道,頭靠近肖含玉。
思量了下,還是跟他說清楚吧,反正他知道也不會有什麼麻煩,明天她們就跟官駒白離開這兒,麻煩也會帶走,隻是不想含玉不明不白的。
肖含玉聽了驚訝是驚訝,卻沒有大驚小怪,她們以為是事先打的預防針打的好,卻不知他早知道寶璽的事。
“原來傳國寶璽在你們身上,怎麼又跑到你們身上去了……”肖含玉奇怪的看著她們。
伍笑和木愚對視一眼又緊盯著肖含玉,伍笑問:“你剛說什麼,難道你一直都知道這個事”難道他也在秘密關注寶璽?
肖含玉道:“不隻我知道啊,還有好多人知道,民間都在傳這個事了,你們不知道嗎”
“什麼,民間在傳?”伍笑不可思議的看著木愚,這事是公開的秘密嗎?不是吧。
木愚也很奇怪:“為什麼,什麼時候,這個事不應該是大家避諱的嗎”
“我在明陽城的時候就聽到關於這個東西的消息了,說是鳳陽州首富康家被滅門就因為這個物件,而下手的就是……”肖含玉眨眨眼指指聖旨。
“我們怎麼沒聽說過”兩個女孩麵麵相覷,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她們都沒聽到點風聲,是她們孤陋寡聞了嗎。
這也不怪她們不知道,這種消息隻是在民間的市井小民之間流傳,木愚伍笑自從跟在肖含玉身邊之後,住的客棧是上等房,在外麵用餐是高檔酒樓。這種貴賓店的工作人員素質都好,不會向客人閑言碎語也不會主動向客人打聽什麼,懂得分寸隻聽客人吩咐,懂得什麼能說什麼不該說。寶璽這種與朝廷與皇上相關的會帶上性命的話題,他們自然不會去多嘴多舌。
而普通百姓,飯後閑談是家常便飯的事,他們一般沒有顧慮,更何況這是有人故意放出的消息,隻要有一個人說,十人傳,百人知,流言就來了。
木愚伍笑在遇到肖含玉之後都沒有接觸過那些小地方,她們又呆在客棧中不怎麼出門,想聽到流言都難。
仔細想了想,伍笑恍然大悟,道:“在朝陽就有關這個東西的流言在傳,對方是實在找不到想用流言逼出我們”
木愚點點頭,笑說的沒錯,隻是對方沒想到擁有寶璽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流言,也驚慌不到她們。
肖含玉看著她們,又問:“那青火也是為這個而來的,他還沒想到東西在你們身上吧,若他知道,他會對你們……”
伍笑眼暗下來,他是安王的人,他說過安王對他有知遇之恩,他和綠雪一樣不會背板安王的。隻是不明白安王為什麼也要攪進來,按理說皇帝已經派殷月時暗訪,現在又派官駒白明著來,安王沒必要再摻合進來不是嗎,他就好好當他的閑散王爺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