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又道:“在下陶然,敢問公子大名,上次想道謝,你卻匆匆走了”
肖含玉反應回來,道:“公子有心了嗯……在下肖含玉”
猶豫了下他還是無奈報上姓名,他又不知道真正救人的人叫什麼。
男子微笑道:“原來是肖公子,肖公子俠義之恩陶然感激不盡”
“嗬嗬,方便的話一起用餐吧”肖含玉誠意邀請。
“公子邀請本不該拒絕,我與朋友過來是有事商議,不好離開太久,見公子出現才出來打招呼,非常抱歉”
肖含玉道:“如此,便不強求陶公子了,見你無礙就好了”
肖含玉上下打量他,麵目平靜有神,精神正好,沒什麼什麼不適吧。
“嗬嗬,這得托常公子的福,幸好我時常外出奔波勞碌,露宿什麼也遇到,身體還算結實,加上公子及時出現搭救,才沒有感染風寒,日常事務也為被耽擱呢”
“那就好,那不耽誤公子要事了”
“公子及兩位姑娘慢用”來人又一行禮就進入自己包房了。
三人趕緊低頭圍攏著討論。
“肖含玉二號出現了”伍笑道。
“還見義勇為,看來不是壞人呀”木愚道。
“也許吧,現在知道一點,他也跟來了隱陽州,定有目的”肖含玉總結。
伍笑笑了笑:“這頓飯就當那人冒充你的稅品孝敬你的,我們放開了吃,嘻嘻”
說著小二來上菜,肖含玉又趁機問了在三年前搬家到隱陽州的體麵人家,小二道不清楚。
用過餐,又坐了好一會兒三人才回客棧。
一回到客棧就見那幫肖含玉跑腿的小二迎了上來。
“肖公子,您回來了,小的在外頭遇到您,可人多熱鬧沒跟您打到招呼呢”小二笑嗬嗬的邊道邊送他們上樓。
“你外麵見到我了,隻有我一個人?”肖含玉看看木愚伍笑問著小二,心裏猜定又是那個人。
“是啊”小二回道。
“在哪兒見到他的呀,你今天跑的地方可真多呀”伍笑笑道,拍拍肖含玉的肩膀。
這時走到房間,小二給他們開了門進去給他們倒茶。
“在東街邊”
肖含玉點頭不語,木愚伍笑聳聳肩。肖含玉今天一直跟她們在一起,都沒離開過她們的視線,難道他會分身術?那人已經沒什麼顧慮的公開現身了嗎。
“肖公子,我盡力,請您過目”
小二說著邊遞給肖含玉一個花名冊,說是他打聽的三年前的九月左右搬到隱陽州的人家,地址門牌都標注的清楚。
肖含玉看了看,沒有肖家的,從這些人家的門牌也看不出什麼,想明日再去一家一家找。
伍笑去看青火,富仁和青火有好好的呆在屋裏。
夜色降臨,茶色香韻的茶樓雅間中,一紫一白兩位冷酷俊雅的男子正在對弈。
“若雲下得到那物件,少莊主,意欲何為呢”殷月時落下一黑子,緩緩道。
單清煙食指和中指捏起一粒白子,道:“不管如何處置,都不會如他所願”
殷月時俊顏一如既往的掛著溫文如玉的雅笑:“雲下人才不亞於朝堂之上,如此強硬,引起那人的忌憚是避免不了的”
“那,你以為如何是好”單清煙落下白子,抬眼對上殷月時溫和的眼,卻不認為他如外表溫靜。
“有賢者當朝,是幸事,這麼多年經過了三代,雲下的決心天下人有目共睹,但雲下一天不現身於世,暗中的猜忌便會不斷,麵對麵地席而談,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式”殷月時道。
朝廷多次遣使者前往雲下山莊與莊主會麵言談,雲下山莊卻一直閉門不見,隻要是朝廷的人,不管何種目的都不受待見,皇城雲家可是吃了許多年的閉門羹呀。
雲下山莊這種高冷的行為,讓雲家情何以堪,老實說皇帝暗地裏氣的想要直接出兵雲下山莊了。
“哼”單清煙不屑的冷道:“若真想靠談話解決,他何苦四處找尋那塊石頭,誰人能保證他的心思,他隻不過想得到那塊石頭罷了”
“沒錯,他的心思確實難測,而且多變,因為那石頭裏埋著他的心,你想想他沒有心他豈能安心活著”
這也難怪皇帝多疑,威脅自己的的東西在外麵遊蕩,要是不確實掌握在自己手裏,怎麼可能睡得了安穩覺。
“雲下不信任他”
單清煙直截了當冷冷地說道,皇帝的心思多變,天底下最不能信任的人就是皇帝。說什麼一言九鼎,最說話不算話的就是皇帝,隻要不如他意,他一個心情不好他就想暗地明地裏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