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肖公子,小姐”
“多謝少爺,小姐”
青火與長壽對視一眼,道了謝雙雙落座。
飯後,肖含玉端起長壽給倒的茶,磕了磕茶蓋,遞到嘴邊,手與茶該掩蓋了下半張臉,緩緩的抿了一口,優雅地品著茶。
木愚伍笑就直接倒一大口茶水進嘴裏衝去剛剛吃的飯菜味。
伍笑翹起二郎腿,木愚也歪倒在椅子上,右手肘撐著身旁桌麵手背托著腮子一臉慵懶模樣。
肖含玉放下茶杯,看著她們的姿態微微搖頭莞爾一笑。
“含玉,你接下來要幹嘛,去淩府?”木愚問道。
“嗯”肖含玉點點頭,“明日去,今天我先去城裏轉轉,你們也出去走走吧,看有沒有要買的東西”
“……沒什麼要買的”伍笑說著想起什麼,眨了眨眼看了看木愚,然後對肖含玉道:“你去辦你的事吧,找到你家給我們說一聲好了”
“那就這樣,長壽你隨我出門吧”
“是,少爺”
肖含玉走後,木愚伍笑就大眼對小眼對望著。
“要不要去”伍笑問。
“你提議的吧,你說”木愚無所謂道。
“都到這,不去探望探望不厚道吧”
“那就去嘍”
商量好,伍笑對青火說要去見熟人叫他在客棧休息,兩人就出了客棧。
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就抓了個路人問殷家怎麼走。果然是個名家,隨便一問對方都清楚的知道路線,在好心人的指引下,兩女孩向殷府前進。
“哎,你說殷月時在不在家?”伍笑捏住下巴道。
“我怎麼知道”木愚白了她一眼。
“嗯……他離開霧中穀對我說他要去舞陽州的,你有沒有碰到他?”伍笑又道。
“沒有,要是遇到我早跟你說了”
“……你說他是獨子還是有兄弟姐妹啊”
“這我上哪知道去”
“安王說他家以前是做官的,是書香門第,你說他也是個人才怎麼也不去考個狀元……”
“我不知道……”
“你說他娶妻了沒有,看著也二十有幾了吧,這麼優秀的人在這古代一般早妻妾成群了吧,沒妻也會有個侍妾吧,再不濟什麼通房暖床的丫頭總得有個吧……”
“我說笑啊,你從剛才就一直殷月時殷月時的……幹嘛?”
木愚忍不住打斷伍笑的“吧”“吧”大論,轉頭斜盯著她,犀利的探究目光直直射過去。
被她透視的目光刺的不舒服,伍笑歪著頭離遠了一些,道:“哪有一直殷月時,我隻開頭說了一個好嗎,把你的有害目光給我收回去”說罷伍笑沒好氣的瞪了木愚一眼。
“誒~你是開頭說了一個殷月時,之後你一口一個他的這個‘他’是指的殷月時吧,你一直他他他的,我隻聽到殷月時殷月時殷月時……你什麼時候對人家這麼念念不忘了?”
“哎,這算念念不忘嗎,無聊談談不行嗎,啊”伍笑不同意這個說法。
“無聊,好,我們要去看薛叔跟他的小主人,你怎麼不談談薛叔呀,談那些不相關的”木愚斜眼瞅著伍笑。
“哪裏不想幹了,我們這是去幹什麼呀,去看望薛叔。薛叔在哪呀,薛叔在殷府。殷府是什麼地方,是殷月時的家。怎麼他就是不相幹的人了,我們去殷月時的家談談他怎麼了”伍笑不幹了,激動地辯道。
“沒錯,我們是去看望薛叔的,不是去看殷月時的”木愚重重的一說又似提醒的盯著伍笑。
伍笑怒了:“我當然知道,不用你提醒,哼”
說罷一擺手快步向前,把木愚拋在身後。
木愚雙手抱胸,盯著伍笑不爽的背,一手抵在下巴做柯南狀,眼睛閃過探究的精光。
笑有問題。木愚肯定。
兩人相對無言的冷戰著走了好一會兒,終於到了殷宅的大門口外。
大門口的暗色大門及閉嘴的獅子座,相對威風凜凜的淩府有些樸素,不過更顯莊重嚴肅。
門是大開的,有家丁守門,從外頭往裏往可以看到裏麵的些許景色。
兩女孩站在台階外,等了等沒人主動上前,伍笑冷哼一聲率先動了腳步上前去。
伍笑來到不動聲色的門衛跟前,和氣道:“這個位小哥,有禮了”
“姑娘有何貴幹”門衛小哥點點頭,看著伍笑回應。
不愧是有學識的人家的屬下,和善有禮,沒有以表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