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又問,:“姑娘請再想想,也許姑娘趕路之時經過他了呢”
“這位大哥,我們這一路上過來沒見著小孩的,抱歉,幫不上你”伍笑看著男子說道,說罷轉頭又挾了口菜。
“這樣,打攪了”
男子也沒懷疑,看她們吃樣知道她們不拘小節,是朗爽之人,沒有過多探究,又一抱拳轉身離開。
這時,那個去看馬匹的人回來了,神色急切的快步來到領頭男跟前,掃了一眼木愚伍笑她們一眼,眼裏帶著敵意,在男子耳邊小聲的說了什麼,同時把一個小物件遞給領頭男子。
領頭男子臉上驚喜驚訝交加閃過,眉頭緊鎖,把小物件看個仔細,眼裏露出擔憂,轉身又來到木愚伍笑的桌子旁。
木愚伍笑心中訝異,這氣場不對勁,怎麼回事?
疑惑抬頭,隻見領頭男剛毅的臉沒有表情的再次站在她們眼前,眼裏的冰冷與犀利叫人渾身一震。
還沒等她們發問,男子先開口了:“姑娘,你們當真沒見過我剛給你們看的畫上之人麼”語氣已不是之前的詢問,而是審問,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男子定定的盯著她們,不容她們狡辯撒謊。
其他的隨從也紛紛站起來盯著她們,隻要領頭一聲令下,就可以動手的姿態。
店中其他客人,除木愚伍笑和男人幫外都是本地人,一見形勢不對,立馬紛紛站起來在發生什麼之前走人。好在都是樸實的人,走時都把飯錢留在桌麵上,小二和掌櫃的躲在賬台後麵,想出來收錢又不敢,隻露了個頭在外麵觀察局麵。
木愚伍笑不明原因,看著充滿敵意的男人幫卻沒有膽怯,對男子的態度感到不滿。
木愚不畏懼地對上男子淩厲的目光,喝了口茶才回道:“這個問題已經回答過了,不知名的大哥,你還有何疑問,這仗勢是什麼意思”說著淡淡掃了後麵的幾個人一眼。
伍笑看了看領頭男,側身盯著後麵幾人,不說話,抬起下巴鎮定地坐著。他們站著她坐著,氣勢卻不輸與對方,自身有股傲然的氣質。
男子向她們舉起手中的小物件,是一隻玉雕的筆,有根小手指大。木愚心中突然明了,暗自歎了口氣,伍笑也反應過來,無語地看了看木愚:這種巧合也是有的啊。
隻聽男子又道:“這隻小玉筆是私人打造的,這世上隻有一隻,這是他的隨身物品,方才從你們馬車上掉落下來剛好被我的人看到,你們可好好解釋這物件怎麼會在你們馬車上?哼”男子此時周身散發著股若有若無的殺氣,別在腰間的刀似乎隱隱欲動,要是她們膽敢說謊,別怪他不客氣。
木愚伍笑兩人心頭一顫,麵上依舊鎮定,實裏背麵已流冷汗,此人不好惹!死小子,給她們留這麼大麻煩。
木愚暗自懊悔:檢查行禮時怎麼沒發現這玩意。
頓了頓,木愚調整了下呼吸,倔強的重新對上男子的冷眼,清冷道:“你說這東西從我們車裏掉出來剛好你的人看到,可我們都沒看到,豈能隻聽你一方之詞,就算是真的,也許是有人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把東西放上去了呢,而且,你如此懷疑我們,你是誰,你們是什麼人?”
說到最後,木愚兩人在他們中間來回溜眼,對他們明顯的質疑。
男子一聽她們的問題,眼色暗了下來,氣場收斂了不少,沒有回答,明顯的有顧慮。
“頭兒,這事定跟她們有關,時間不等人,得趕緊找到人,否則……”一個手下突然出聲勸誘,是那個撞了伍笑的男人。他一開始就不善的看著她們,現在更是不耐,在他看來她們不是犯罪嫌疑人,她們就是犯人,沒有必要廢話。
領頭聽了,覺得說得沒錯,他們得快些找到人才好,越快越好,刻不容緩。
男子又冷聲說道:“你們沒有必要知道,你們隻要把你們所知道的告訴我便可,我就不為難你們,否則……”
“否則怎樣……”
木愚‘咚’的一聲把茶杯放在桌上一下站了起來,挺直腰板,高抬下巴,橫眉怒目,身高雖不及對麵男子,氣勢卻不輸人。
“該說的都說了,好心好意回答你們已是很給麵子,還如此威脅人,簡直不可理喻,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現在你是要怎麼為難我們?”再不發飆她們就一直被動,她也是真的怒了,被威脅可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