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把怎個東海市籠罩的非常悶熱。
一家咖啡廳裏,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五官長得還算精致,隻是皮膚有點發黑,上身穿著一件T衫,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然而最別扭的就是腳上的那雙人字拖,讓人看了好不舒服。
這個少年就是彭江,隻見他一邊用手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一邊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由於是下午三點,此時咖啡廳裏沒有客人,就幾個服務員在裏麵坐著聊天。
看到有客人進來,一個服務員立馬站了起來,麵帶著微笑對彭江禮貌的說了一聲“歡迎光臨”,同時也快步的走了過來。
“您好!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服務員看著熱得滿頭是汗的彭江,笑咪咪的問道。
彭江還沒有坐下就對服務員答道“給我來杯冰水吧,這天氣太它馬的熱了”。
服務員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轉身去拿冰水。
不一會,服務員就端著一杯冰水快步的走了過來,輕輕的放在桌子上對彭江說到“先生請慢用,請問還需要點什麼嗎?”
彭江拿起冰水一飲而盡,對服務員搖了搖頭說到“我在等人,暫時不需要,等下要點東西的時候我再叫你。”
服務員點了點頭禮貌的走開。
此時隨著一陣陣轟鳴聲,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一個急轉彎伴隨著一聲刹車聲,停在了咖啡廳的門口,彭江一眼望去,隻見車門打開,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從頭到腳一身穿著比非主流還要殺瑪特的小妹妹走了下來。
跟引人注意的是她左腳穿了一隻白色的鞋子配了一隻白色的絲襪,右腳穿一隻黑色的鞋子配了一隻黑色的絲襪,一條藍色的牛仔短褲,一件白T衫,外加那一頭爆炸型的黃頭發,簡直就是一個小太妹。
這個女人就是陳思夢,彭江的相親對象,陳思夢走進咖啡廳四周環視了一圈,徑直的就朝彭江這裏走了過來。
從頭到腳上下的打量著彭江,心裏不由的想著“我的天啦!怎麼看都是一個土老帽,我爸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怎麼非要讓我嫁給這樣的人。”
因為在電話裏麵陳天佑就把彭江的長相和穿著告訴了陳思夢,所以陳思夢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彭江,但是還是有點不太確定。
彭江看著陳思夢不說話,隻是上下不停的打量著自己,臉上擠出一絲微笑“你是陳思夢嗎?”
這個時候,陳思夢反複才從睡夢中醒來一樣,現在已經完全的肯定眼前這個土老帽就是彭江,厭煩的把眼睛移開,點了點頭,隻輕輕的說了一句“我去上個洗手間”。
剛走到洗手間,陳思夢就撥打了陳天佑的電話,電話一接通:“爸,怎麼看他就像一個土老帽,而且長得比包黑探還黑,我不喜歡,而且我還在讀書呢,我還小嘛”。
這時陳天佑正坐在辦公室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窗外東海市的繁華,突然接到寶貝女兒打來的電話:“夢夢,你媽和你一樣大的時候,你都開始丫丫學語了,二十歲不小了,小江就是長得有點黑,其實人挺好的,等你嫁給他,你倆相處久了,你就會慢慢發現他的好的”。
陳思夢聽到這話,聲音不由的大了起來:“要嫁你嫁,反正打死我也不嫁給他這個土老帽”。
陳天佑聲音也不由的跟著大了起來:“彭江是我看好的女婿,你不嫁也得嫁,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你趕緊把他給我帶到08號別墅,跟你住一起”。
陳思夢聽到老爸這麼說,暴跳如雷:“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二十一世紀了,婚姻戀愛自由,我自己的幸福我自己去追求,誰也幹預不了”。
陳天佑重重的把茶杯放下,立馬站了起來:“我告訴你,我認定這個女婿了,你生是彭江的人,死是彭江的鬼,你不嫁,除非我死了”。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陳思夢閉著眼睛一邊吼叫著一邊不停的跺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