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嚴沛呈冷冷地問。
“重要嗎?你不就是想讓我成全你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嗎?既然和她連孩子都有了,為何還要逼著要我給你生孩子!”沐然冷笑道,“我現在就告訴你,就算我和任何人生孩子,也不會跟你!”
嚴沛呈怒目圓瞪,突然掐住沐然的脖子,如同一隻暴怒的獅子,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緊,“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擺脫我了嗎?你以為我會成全你們兩個嗎?你口口聲聲說我利用你,而你呢?一邊和我在一起,一邊卻對自己的前夫念念不忘。”
嚴沛呈一聲冷笑說:“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感情上三心二意,身體上背叛,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你覺得我不敢殺了你嗎?你覺得我還會讓那家夥好活嗎?”
沐然憋紅了臉,想說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嚴沛呈看沐然的氣息越來越微弱,最後閉上了雙眼,這才放開掐住她脖子的手。
有那麼一瞬間,他是真的想掐死她。
他看她昏死過去,仿佛沒有了知覺,用手用力地拍打著她的臉,說:“你給我醒過來,你還不能死!”
半響後,沐然才被嚴沛呈拍醒,咳了半天後,說:“你若恨我,你就殺了我吧!但是你要是動他,我也不活了,你就等著給我收屍吧!”
嚴沛呈嘴角一抽,眼裏有些擔憂的神色瞬間一掃而光,冷笑道:“好一對癡情男女,你是要用這種方式報複我嗎?”
他胸膛起伏,一股氣憋在心裏,得不到發泄,卻又不能真的弄死她,最後一拳打在車窗玻璃上,玻璃完好無損,而他的手卻變得通紅。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她明知道他最見不得她和李承銘還有任何牽扯,如今卻直接跟他發生了關係,他真的是連殺人的心都有。
“為什麼偏偏是他!”
“因為他真心愛過我,而你,從來都沒有!”
嚴沛呈突然啟動汽車引擎,車子瞬間“飛”了出去。
回到家,嚴沛呈拽著沐然回到臥室,將她扔在床上,冷冷道:“你給我好好在家裏待著,別想再給我出去。”
隨即,嚴沛呈摔上門,離開了。
沐然也需要靜一靜,所以,對嚴沛呈對自己下的禁足令,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反抗。
第二天早上,李承銘給沐然打來電話,說:“沐然,你還好吧?”
“……”沐然沉默不語,事實上,她一點都不好,因為昨晚和他發生的事情,她感覺一切超出自己的控製,一切都變得糟糕透了。
電話那頭,李承銘沉默半響後,說:“沐然,我有話要跟你說,你可以出來,我們見一麵嗎?”
沐然突然變得有些激動,“我說過,我們以後都不要再見麵了,就當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不可以嗎?你什麼都不要說了!”
李承銘一聲歎息,說:“好吧,你先自己靜一靜,我們改天再聊吧!”
從這天之後,嚴沛呈都沒有跟沐然同房,他每天都很晚才回來。她聽傭人說,他好像每天都帶著傷回來。
這天早晨,嚴沛呈又添了一些新傷回來,是艾倫開車送他回來的。
老夫人聽到車聲,就慌忙地出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最近是怎麼回事,仿佛成了自虐狂一樣,總是每天不把自己弄出一身傷不肯罷休,恐怕今天也好不到哪裏去。
當看到自己的兒子鼻青臉腫的樣子,老夫人一臉驚嚇道:“怎麼又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
艾倫笑說:“Elmer最近特別癡狂於拳擊,整天拉著我對打,打不過我,隻有挨打的命嘍!”
“你盡是胡說。”老夫人瞪了艾倫一眼說:“你哪裏是沛呈的對手,挨打的人是你才對,老實跟我說,他最近在鬧什麼?”
“老夫人英明,本來我是打不過他的,不過他最近不是和沐然吵架了嗎,不在狀態,整天一副欠揍樣,求著我揍他,不然他不痛快。”
老夫人的臉立馬陰沉下來,說:“原來又是因為那女人,我算是明白了,娶了那女人簡直就是娶了個災星進門。”
艾倫笑著附和道:“可不是,最讓人想不到的是,那女人竟然……”
“說夠了沒有,你可以滾出去了!”嚴沛呈冷冷地打斷艾倫說。
艾倫一聲幹咳,說:“嗯哼,我想我確實是該下山了。”
嚴沛呈沒有繼續搭理艾倫,問老夫人:“沐然呢?”
“一大早去了馬場,應該是騎馬去了吧,她一個人倒是瀟灑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