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紅烈拿在加左手的長槍仍在,可是他右手卻像是複製一樣多了一支同樣有著漆黑槍身的長槍,而這一支槍更巧妙地卡在他和女人的匕首之間把她的匕首卡斷。女人中途轉了體態把斷掉的匕首朝紅烈的頭頸刺過去,可是紅烈卻在她反攻的同時放開雙手上的武器,長腳一伸把女人踢飛了幾米。
“嘩!對手是女人都這麼狠呀!”親身領教過紅烈一部份身手的千翔像是自己被踢了一腳似的慘叫了一下。
“打得好!”鬆若歡呼了一下,對敵人仁慈等於對自己殘忍呀!
“鬆若殿下這樣不好吧!那麼暴力的男人不要再考慮了。”見紅烈追上去跌在地上的女人身邊,他再次把長槍拿起,把刀尖對準了女人的喉嚨,下手又快又狠,毫不憐香惜玉的表現正好讓千翔用來攻擊一下。
冰冷的利刃抵著女人的皮膚,但她的臉上竟然一點懼色也沒有還笑了。
“不想死吧?說說看你知多少?”
“哼!她要回去就一定要有這麵鏡子,試試看一槍殺了我呀!”
“那鏡子我拿到手不就行了?”紅烈完全不把對方是女人看待,手直接的伸向女人的襟口,可是紅烈才拉開她的衣服少許就像觸電似的縮回了手。
“真…真大膽!”千翔似乎隻看得到紅烈拉女人衣領的動作而在哇哇大叫。
“錦泉!”紅烈瞪大眼的退了幾步,他原本拉開女人衣襟的手上淌著血,鮮血還滴到了地上。
“嗬嗬!想不到我會透過這個女人和你見到麵呢!”跌坐在地的女人站起身,她臉上的表情變了,眼神深沉而笑容變得更加豔麗,她的額心多出了一個應該巫女才有的刻印,而她被拉開的襟口中除了那麵鏡子之,在可見的雪白皮膚上看得到複雜又刺眼的藍色紋章。
“這個女人是什麼時間成了你的巫女的?應該不是巫女這麼簡單吧?”紅烈側過手遮著滴血的手不想鬆若看到而擔心,可以充當現場直播的千翔已經早一步把現況描述一次了。
“什麼時候?嗬嗬,剛剛吧!之前那麼不聽話的巫女不要也罷,暫時換這個用用也不錯。”
“天!”鬆若和蓮目都不可置信的掩著嘴,她這麼說難道剛剛那位青凜的巫女已經遭遇不幸了嗎?
“你到底想怎樣?”紅烈動了動受傷的手,雖然血跡仍濕漉漉的很驚心動魄,可是傷口已經愈合起來了。
“我改變主意了。紅烈。”被水淩之天附身的女人眯起眼。“上次你幫了珧韋的忙,這次你重蹈他的覆轍,看看今次還有沒有人這麼好心幫你?”
“你少擔心。我倒想問鎖匙還在我手上,你為什麼可以在地上現身?”紅烈冷淡的回應,不用任何解說都聽得出紅烈和錦泉之間的關係的確勢如水火。
“嗬嗬,這麼簡單的事你怎會不知道?現在我就不打擾你。希望你可以帶著她平平安安的來到約定之地吧!說不定我會很慷慨的把鏡子送你,那你就可以送她回去了!”錦泉嗬嗬的笑著,然後她就平空消失了,隻留下幾滴水漬。
“嘖!”紅烈有點生氣的把長槍甩開,黑色槍身立即像灰塵似的在空中消散。他站在原地看著地上一片片水漬眉頭越皺越深。
“紅烈。”鬆若走到他的身邊拉起他滿是血的手,小心翼翼的用手絹清理著。
“我沒事。”他用另一隻幹淨的手撫了撫她鼓著的臉頰,她沒有說話隻是抬眼看了他一眼。
“我答應過你的,要把事情詳細的說出來,現在是時候了。”
“地圖?”拿著自己為了旅行而準備的行李清單,鬆若試圖再一次點算一次有什麼需要還再加進去。
擺放著眾人行李的房間中不隻有她一個人,天火也在忙碌地把處理著他的部份,不時還要阻止千翔加入奇奇怪怪的東西。
“有。”回應鬆若提問的是坐在一旁整理著給他們帶在身上的通行文書的蓮目。
“指南針?”聽到地圖帶好了,鬆若順著次序讀出下一個物品名稱。
“什麼?”蓮目的聲音充滿疑問,她還沒聽過什麼叫指南針。
“沒事…順口而已。”順手就寫下了這個世界不懂的名詞了。
“你的行李就不用再翻來翻去了。有什麼缺的和天火說,他會幫你辦好的。”把信件一封封確認再逐一收進信封之中,蓮目再小心的逐一封上封漆。
“把天火借走你真的沒問題嗎?”收起手上的核對清單,鬆若坐到蓮目的身邊,看著她一絲不苟的做著手上的工作,臉上還真是看不出因為要和天火分開而該有的落寞。
“會有什麼問題?”蓮目斜眼瞪了鬆若一眼,像是說她為什麼要問那麼白癡的問題。
“起碼有一段時間看不到他嗎?平時他都跟在你的身邊。”
“你們會回來的不是嗎?你可是有責任把他平平安安的還回來給我的。”蓮目垂目做著手上的工作,態度十分淡然,看不出她布緊張擔心。
“但是我們的對手是水淩之天……”
“你應該這樣想,我們有的是祭神中最強最擅戰的荒炎之天本人,還有個半調子的冽嵐使者,就祭神的數量上是我們贏了。”蓮目很認真的這樣說,惹得鬆若不得不大力吸口氣忍著笑意。贏不贏那是以祭神的多少來決定的呀?
“你不是說相信紅烈大人的嗎?”
“嗯。我沒說我不信呀!”鬆若想他雖說會保護自己,不會讓水淩之天動她一根頭發,這次去應該位於北方的約定之地,紅烈也隻是說得像是一行人去遠足那樣的輕鬆,不像是去和水淩之天決戰似的。但是事情真的僧這麼簡單順利嗎?
“那你為什麼還要問這種好像回不來的話?”蓮目壓下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