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是沒事嗎?”舉起自己沾黑了的手在同樣深色的衣服上拍了幾下,這個動作再次惹來蓮目一記白眼。
“誰知道下一次有沒有這麼幸運!…呀!痛!”蓮目一邊把自己的手絹遞了出去,蓮目在心裏祈求鬆若不要再在大庭廣眾之下再做出任何失儀的事了。可是偏偏遞手絹的手被鬆若碰到的那一刻蓮目驚叫了起來。
“蓮目殿下!”天火慌張的湊了過來,看到蓮目的手上紅了一遍。
“喔!”鬆若倒不是因為蓮目的驚叫而感到驚訝,她是訝異於天火在情急之下叫了名字,平日他死也不開口叫的名字。她充滿調侃的眼神不著痕跡的瞟到蓮目那邊害她好不容易掩飾下去的喜悅神又因為尷尬而紅了整張臉。
“手燙傷了?”赤勺也擔心的上前問,同時他也奇怪的看了看滿手是灰卻一點事也沒有的鬆若。
“…是神力…那黑色的灰上有祭神大人的神力!”蓮目別開視線試圖化解自己的尷尬,而手上的灼痛也隻有一下,痛感過去之後身體裏有著祭神神力的她就感覺那一樣的力量。毫無疑問地那一定是紅烈的神力。
“但為什麼我沒有事?”有點像看怪獸似的看著自己的手,鬆若覺得太奇怪了,要灼到的話她絕對應該首當其衝才對。
“因為是你把祭神留在地上的原因吧!看來也隻有你有辦法走進去了。”蓮目一說完鬆若臉都黑了。她真的不希望自己和紅烈再新增這樣不可分割的特殊關係,她絕對不想自己慢慢變成他特別的附屬所有物呀!
“你該做事的時候也該出一分力。”不容鬆若再想任何借口,蓮目板起臉說了一句不容反駁的話,然後就示意她快點進去看看情況。因為族長的慘叫又響起了。
死了心有點膽怯看鬆若大大的吸了兩口氣然後一腳踏進了現在被人視為立入禁止的族長寢室。一踏進去原本已經沾過泥的白襪子一下小就變成了黑色,她小心翼翼躡手躡腳的繞過放著掛氈的房間,那裏除了地上一片木碎之外還有一個昏倒了的女人。
那個女人的臉鬆若記得自己見過一次,那應該是族長的侍女的其中一人,她會一絲不掛出現在這樣鬆若還沒覺得太過驚訝。畢竟她自己原本生活的地方男人背著妻女養情婦都時有發生了,現在這裏隻不過是光明正大地把侍女收做小妾了吧?
替那個可憐的女人拉好了被單把身子都遮好之後鬆若再找尋族長所在的位置,房間的地上仍是布滿了黑色的焦痕,雖然不知道紅烈是怎樣弄出來的,但鬆若總覺得紅烈好像十分生氣似的,還要是氣得有點不理後果似的。
他明明就說話不想讓人知道他在這裏的,但他又親自現身去教訓族長,是把自己說過的話當成是粉筆字一樣抹掉了?哪有這麼不負責任又不把自己的話貫徹始終的神呀!如果人人都學他這樣世界就糟糕了!
心裏不停在碎碎念的時候她轉入了和寢室相連的書房,房間依然沒有點燈,但鬆若一眼就看到那個黑暗中的發光體,而多得這個發光體所賜,她連不想看的東西都全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