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不值一看的小伎倆他瞥都不會瞥一眼,可危險的氣息卻是的確的,他不喜歡女人被叫成別人的“妻子”!
危險氣息大家感受到了,毛棟繼續道:“喂,你是誰啊,把新娘放了,再在這裏鬧事可要叫人把你丟出去了!”這樣子,不就是狐假虎威?
毛棟暗暗地一笑,看這個男人就知道器宇不凡有資本,這樣挑撥總該發怒了吧!
其實他不喜歡黎夜墨,說傲嬌這一詞而言,這個男人簡直詮釋的完美,而他卻有些誇誇其談,那樣子,說難聽點更像跋扈過頭,眼高於頂,俗氣!他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跟這個男人的差別,就是嫉妒了。
這次黎夜墨倒是看了他一眼,“黎夜墨,她是我妻子。”淡淡的語氣,全然是霸道占有!
“黎夜墨”回答了他問的那句“是誰”,“我妻子”,這是在強調!
蘇晚安全身一僵,“黎夜墨你胡說……唔……”她剛抬起頭就被男人按到懷裏,半句話說不出來。
張劍瞪大眼,狠狠地一咬牙,像是做了什麼天大的決定一樣,狠狠的向前一步:“可是已經離婚了,現在她是我的妻子!”
轟……
“什麼,竟然結過婚!”
“嘖嘖,怎麼這樣。”
“虧我還感覺這孩子不錯。”
“眼瞎了,可憐啊。”
就是這樣……人群轟動起來。
鄉村最忌諱的就是流言蜚語,所以蘇晚安已婚過的事情被他隱瞞了,兩個老人家雖然知道了,也沒有看不起蘇晚安怎麼的,甚至還惋惜,倒是這是自家人,跟別人哪裏比得了。
要說鄉裏的蜚語,就跟網絡上的流言差不多,甚至比之還過,七傳八傳,把車撞的人都能被說成被車撞了!
“什麼?張劍,你竟然那麼心甘情願戴這個綠帽子!”這句,完全把話推到張劍的身上,說明什麼,這個人饑不擇食,什麼都能往家裏攔唄。
果然,所有人的眼神看他也帶了些鄙夷,男的二婚都沒幾個人會喜歡,更何況還是女的二婚!
張父張母臉色不怎麼好,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幾個人走去:“毛棟,你這臭小子別什麼壞話都往我家張劍身上推!”
張劍對兩個老人還是挺尊敬的,畢竟比自己大嘛,可是些教訓的於是,那自負過人的性子就忍不住了,何況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特別是這個一看就比他有優勢的男人的麵,實在丟了他的麵子。
“伯父伯母,看你們這樣子,也應該直到這個蘇小章是二婚吧?你們一家還真是大度。”毛棟的話沒有直接的說明,可那樣的於是卻讓誰臉色都好不起來,特別是那種所有所指的意思,兩個老人家當即臉色就黑了!
“你他媽再……唔……”蘇晚安想站起來說兩句,該死的毛棟實在欺人太甚,但……這個男人更該死!
“你放開……”她使勁的掙紮,在要人眼中卻不值一提。
“小章叫你放開!”張劍似乎沒聽到毛棟的挑釁,一心放在蘇晚安的身上,捏著拳頭上前一步,那樣子,忒英勇!
“她叫蘇晚安,黎少奶奶。”男人淡淡的聲音帶著無限的霸道,語氣中的宣稱意味濃烈,蘇晚安一個怔住,後知後覺又惱怒!
憑什麼這個男人隨便一句話都能左右她的一切思緒,憑什麼她要跟著他一句話走,真沒用!
一句話,周圍的人一陣安靜後,又炸開:“原來已經結婚了。”
“張娃怎麼這麼能忍。”
“養別人的媳婦啊。”
“哎喲,真受不了。”
“想不到啊。”
真想不到,蘇晚安也沒想到,這男人的臉皮……怎麼變得這麼耐磨了!他不是一向麵子為天,二五八萬嘛!誰告訴她這個霸道專製的男人,誰家的!
張劍的拳頭狠狠的捏了捏:“你先對不起的她,現在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張劍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她,蘇晚安伸手狠狠的把他推開,隻是附在後腦的力氣過大,她那小小的力氣顯得微不足道,可還是讓她有了開口的機會:“黎夜墨你臭不要臉,放開我……聽到沒有!”
該死的男人,從來怎麼都不知道他的臉皮那麼厚的!掙也掙不脫,現在這個樣子絕對能在這個小鎮上掀出一陣大風大浪,到時候張劍的麵子往哪擱!
的確,黎夜墨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然而不光沒有鬆開,反而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