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
“哎,算了。”黎豐天一把抓住她的手,沉聲訓到,擺明了剛剛黎老爺子不肯退步,然他知道,黎老爺子不願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虧他剛剛還對他沉思的樣子抱一絲希望,看來是徒勞。
佘恩婷一飛眼瞪過去:“幹嘛,死沒用的窩囊廢,認了一輩子得點什麼,我就說兩句怎麼了,我……”
“夠了!”他一聲厲喝,黎家人那股氣勢一出來還真別說,佘恩婷一個機靈,最上嘟囔著沒做聲了。
“我懶得管你,你就窮一輩子吧!”別過頭,氣死她了!
黎豐天對著老爺子變了變臉色,沉聲道:“爸,你好好休息,養好身體最重要,剛剛恩婷的話您就當沒聽到,我們就先走了。”
說著對他微微點了一下頭後拉著佘恩婷走了出去,直到離這裏夠遠,佘恩婷才猛地
甩開他的手:“你這個……”
“行了,都多大年紀了,還打打鬧鬧的成什麼樣了!”黎豐天臉色沉了沉,接著道:“黎老爺子這裏逼不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臭脾氣,畢竟老了,我們隻要拿出黎夜墨已經死的證據,還怕他不妥協?”
佘恩婷皺眉想了想,瞪了他一眼,直接走人,不過也是默認這個辦法了。
的確,老爺子就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一般用硬的軟的都不行,硬要像黎夜墨那樣軟硬皆非,直接用氣的!
婚禮幾乎臨時通知往後推遲,黎家跟葛家是世交,關係除了在葛悅兒身上出了點亂子,還沒必要到破裂,所以還沒有用直接退婚,想著把麵前黎夜墨這樁事過了之後再說。
葛悅兒沉睡中,蘇晚安那邊的婚禮也廢止了。
“喲,兄弟,那小章不會臨時改變主意跑了吧?”毛棟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這樣的人應該不叫傲嬌,而是驕傲!
有些頹廢的張劍坐在椅子上,腦袋中正在思索蘇晚安到底去哪了,從昨天到今天都沒有一丁點消息,本來來喝喜酒的親朋好友都一哄而散,顧不著他們是不是在鄙視,他隻怕蘇晚安會不會出什麼事。
然而聽到臨時串門的毛棟陰陽怪氣的臉時,他皺了皺眉:“小章不是那樣的人,請你不要亂詆毀她!”
毛棟被說的臉色一沉,“喂,張劍,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那小章本來就是個來路不明的女人,誰知道是不是結了婚又離了跑到這裏躲債的,我看你得小心點,以後被奸賊一掃而空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長點心眼吧!”
張劍臉一黑,直接站起來擒住他的衣領:“你住嘴!”
毛棟頓時來氣:“你雄什麼雄,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不然你告訴我,長的這麼一副人模狗樣的跑到我們這裏來幹嘛?我看,八成就是從哪個大酒店裏跑出來的……”雞還沒說出口,就被張劍一圈頭過去,直接被打倒在地下。
“你,你他媽竟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