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看情況問道:“誰鬧事?”
胡恩英猛地站出來,手指有些發抖的指向蘇晚安,“就是她,她瘋了,快點把她丟出去!”
保鏢循聲看向還拿著尖銳的酒瓶對著黎少大人的蘇晚安,心裏已經,當今社會竟然還存在著敢跟黎少大人叫板的人,不多見,不過很快就會絕種了,保安頭頭手一揚:“抓起來!”
兩個保安聞聲應了句是,上前身手鉗製住蘇晚安。
隻是手還沒碰到蘇晚安,就猛地感覺一股很大的力氣直接將他們手帶出去,然後:“啊啊啊——”的殺豬聲響起。
“誰敢動她!”男人糅著冰屑的聲音,沒有絲毫情緒的響徹在每個人耳邊。
讓人無緣無故打了個寒顫,兩個手快要斷了的保安都猛地噤聲,這位大爺,是他們的衣食父母,更是所有人都不敢輕易惹的黎少大人,他們不好惹,也惹不起。
“這……”這是葛夫人舉報的,他們有點猶豫。
胡恩英一下子不滿意了,上前一步!“夜墨你這是幹嘛!”
黎夜墨冷眼一瞥,無盡的冷意讓葛夫人一個戰栗,二話不敢再說一個!
“夜墨,你想好了?”一直沒有發話的葛呈閱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話意不明。
黎夜墨眼色沉了沉,隻側臉看向葛呈閱,薄唇輕啟:“她是我妻子!”
葛呈閱皺皺眉,沒再說話。
黎夜墨轉頭看著兩個被他隻手鉗製著動彈不得的保安,撒開手,隻一個冰冷的字:“滾!”
所有人又是一個寒顫!
葛悅兒猛地上前一步,看向黎夜墨,一向跋扈的眼中滿是受傷:“黎哥哥,你怎麼能……”
黎夜墨眼睛沒看她,嘴唇抿著,視線投向身形有些定不住的蘇晚安,她有貧血,這時候可能是又犯病了……
然而她眼中卻是嘲諷的看著一切,再找不到一點情愫。
她的眼中帶著防備了,對所有人是,對他,亦是。
這些人似乎都被她用防備,防在了世界之外,再也別想有人能進去。
這樣的蘇晚安讓他心疼的想要緊緊抱住,給予嗬護安慰。
他動了動腳,蘇晚安卻猛地往後退一步:“你別過來!”
黎夜墨頓住動作,看著她的眼神含著複雜,並不是怕被她刺傷,而是女人手上的傷口正在潺潺的往外流血,流的就像他的血一樣,不對,或許說比流他的血都讓他揪心。
“別鬧好不好!”他的聲音有放下來的趨勢,聽在所有人的耳朵中都有些不好受。
蘇晚安冷眼看著他:“不勞你費心了,黎夜墨,我今天就是想告訴你,沒有你,我蘇晚安照樣能好好快活,別太把你自己當回事,再見!”
說完,丟下酒瓶,直接往外麵跑去!
黎夜墨臉色一僵,硬冷的刀削側線緊繃的不成樣子,而隻有熟識他的人才知道,這是山雨欲來的前奏!
這麼多的人,這個女人,是存心想要鬧事嘛!?
可卻沒怔多久,他抬腳,就往外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