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奴!你可真命大,這樣都活過來了!”
“咳咳!”一座簡陋的茅草屋中,一個14歲的少年躺在床榻上,其一字眉,麵相俊麗,說不上英俊但可稱上俊秀,不過此刻卻麵色慘敗,小腹上又一個巨大的傷口;傷口可怖,鮮血浸染了整個床榻。
能活著,真的是奇跡。
“樊奴,一個奴隸的工作都做不好,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我們呀不過是青家的狗而已,狗了就是要最好主人交代的事,要不是青夫人見不得死人,我們早就把你扔到荒石山去了!”
說話的是一個20來歲的少婦,體格臃腫。她是青家的傭人亦是青家的奴隸,和樊耀一樣是被青家賣來的。
“欣姐,我知道了,我會做好自己的工作的”
“哼!小兔崽子命真大!”說完,臃腫的少婦離開了茅屋。
數日前,樊耀在送茶的途中不小心打碎了茶杯,遭到了青家人的毒打,雖然每天樊耀都會遭到毒打但這次確實最為嚴重的,差點和閻王見麵。
樊耀在7歲時家中父母因上山采藥雙雙最足身亡,被寄宿到姑姑樊梨家中,卻因姑姑一私之利將其賣到了羅雲鎮最大的家族青家中,被青家使喚為奴隸,所有青家的奴隸都會被稱之為奴不得用其本命。
樊耀躺在床榻上,努力的撐起雙手漸漸地坐了起來,看著屋頂,嘴裏喃喃的不知說到著什麼。
樊耀醒來的消息在青家並未掀起什麼波瀾。
羅雲鎮方圓幾十裏,青家是羅雲鎮三大家族之一,其餘兩家為木家和雲家,三家家族對羅雲鎮有絕對的控製權。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挑戰三大家族的權威。
不知不覺,三周已過,樊耀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重新做起了端茶倒水的下人工作,每天像是奴隸般重複著一遍又一遍。
而然誰都沒有想到的是,一則驚天消息傳遍了羅雲鎮。
在青家主府內,三個中年男子在秘密交談,其一個麵貌俊朗剛毅,一個雖然身材高大但麵相猥瑣,另一個相貌平平但眉宇間煞氣升騰;這正是羅雲鎮三大家族的組長青家家主青石梟,木家家主木白和雲家家主雲天魄。
“沒想到10年一度的光武門招生會來的這麼快,不知兩位家主做好準備沒有?”陰陽怪氣的說話聲正來自木家家主木白。
“嗬嗬,想必青家早已做好準備了吧!”雲家家主雲天魄說道。
“兩位家主,我青家今年有年期一輩20人,也不知道有幾個能進光武門的”青家家主道。
“青家主,我可知道你們家青沫在上一屆選拔中被光武門長老看中收為弟子,今年的招收大選也是青沫的師父主持呀!”雲家家主冷刹。
“哼!你們雲家難道懷疑我青家會作假不成?”青家家主憤憤道。
“雲家主,青家主不要傷了和氣嘛,我們三家一直是羅雲鎮的天,我覺得我們三家應該擰成一股繩這樣才能一直牢牢的將羅雲鎮握在手中,當然避免一家獨大,我看這次的招生會應該三家齊到,共同監督另外我建議啊,我和雲家主也通知下各自光武門的弟子共同監督本次招收大會。”木家家主笑眯眯的說道。
青家和雲家家主冷哼道老狐狸!
“青家主,雲家主怎樣?”木家主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看行,反正這次和往屆的不同,光武門來的使者說香整個羅雲鎮敞開收徒大門,我派我門家的家奴去也沒問題吧!”青家主微微一笑。
“青家主沒問題我當然沒問題!”雲家主臉上掛起讓人如沐春風的和熙微笑。。
“兩位家主都同意了,我當然也得同意不是!”木家主笑道,狹長的眼眸也緩緩眯了起來。
一場誰也不知道的對話就此在深夜落下了帷幕,不過在一個茅草屋內年少的樊耀在床榻上來回翻滾怎樣也睡不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一個誰也不知道的逆天故事就此開始,一個逆天少年的反抗之心在今夜漸漸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