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情人節的那天,白子首跟自己說,需要自己幫忙的時候,蕭寒並沒有意識到這些錢都是白子首自己打工掙來的。因為,白子首的家境是真的很好的,對於那些情,估計白子首是一點也不會心疼的。
“你省著點用,我不知道我的錢夠不夠。”白子首有些羞澀的說。
“什麼?你帶的不夠啊?不夠的話我可以先給你的。”蕭寒笑著說。
“不是的。”白子首的臉有些紅了,“錢我是有的,但是這個錢很那個是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的啊?不都是錢嗎?”蕭寒很少見白子首這麼的猶猶豫豫的樣子,就是覺得這件事肯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在裏麵。
“這個錢,就是過情人節的錢,都是我自己打工掙來的。”蕭寒能夠在白子首的話語裏聽出來一種自豪。
“你自己掙來的?”蕭寒有些驚訝的說,怪不得那一段時間,白子首總是遲到早退的,每次來的時候,身上都是髒兮兮的,跟平時的白子首一點也不一樣。
可是,就算是蕭寒怎麼問白子首,白子首都是一臉的笑容,但是他什麼也不肯說。
當蕭寒知道,白子首是為了情人節用自己的錢來給柳軒伶驚喜的時候,真的覺得這個男人是一個爺們。因為,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為了一個女人去吃苦,隻是為了她的一個笑容。
蕭寒在那一刻,就是決定自己應該高看白子首了,不在覺得他隻是一個隻會讀書的聰明孩子了,那一刻,蕭寒終於知道什麼是爺們了。
也許沒有人知道,蕭寒曾經偷偷的跟著白子首去過一次工地。當時的天氣還是很冷的,但是蕭寒在一群建築工人當中找打白子首的時候,他看見白子首隻是穿著一件襯衣,但是襯衣上已經是很多的塵土了。
在還沒有任何春天感覺的風裏,蕭寒看著白子首努力的幹這活。
蕭寒不知道如果是沒有柳軒伶的話,白子首是不是一輩子也不會來這樣的地方,一輩子不會知道這樣的生活呢?
或許,這就是爺們吧。
或許,這就是為了讓一個女孩歡心的動力吧。
“那個時候的我很爺們?”白子首聽到蕭寒說自己很爺們,卻是不知道他說的是自己的什麼時候。
“是啊。”
“你說的是什麼時候?”白子首問。
“你為了柳軒伶去工地打工的時候。”蕭寒說,“你不知道,有一次,我偷偷的跟著你去看了,當時的你真的很爺們。”
“是嗎?”白子首問,“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有很多的人,他們眼裏的愛情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說的。我記得工地的男人們都會在吃飯的時候,說著自己的媳婦,說著自己家的孩子,我以為那就是幸福,也就以為那就是愛情。”
“所有的轟轟烈烈都會在最後歸於平靜的。”
“所以,我一直在想,當初的我給柳軒伶那麼一個我以為是好的驚喜是不是不對的。”
“是對的,因為你們畢竟沒有轟轟烈烈過,而且每一個女孩子都是喜歡浪漫的。”
“可是,柳軒伶並沒有高興,她一點也不高興。甚至還哭著跑了。”
“話說,你一直都不知道柳軒伶是為什麼哭吧?”蕭寒記起了當天的事情,但是當時自己隻是顧著維係自己的兄弟感情了,就忘了管當時哭著跑掉的柳軒伶。
“我不是很清楚,因為我沒有辦法說出來的,但是我能夠感覺的出來。”白子首說。
當時的情人節,白子首拿著花出現的時候,他清楚的在柳軒伶的眼睛裏看到了感動,甚至也看到了喜歡,可是,就是在那個女孩瘋狂的笑聲中,柳軒伶哭著走了。
“那你既然能夠感覺的到柳軒伶的感情,那你就好好的對待她,就算是現在她說了這些話,我想你也應該能夠感覺的出。”
“可是現在我真的感覺不出來,我就是覺得現在的柳軒伶和以前的不一樣了。”白子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