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憤怒是你覺得一個對你很重要的人背叛你以後的感覺,那麼隻能說你是淺薄的。因為每一個人都是會憤怒的,可是如果背叛是有原因的,你是會原諒他,還是就次以後劃分出生命的軌跡呢?
柳軒伶在課上,一直在想著,這個事情。
可是,背叛柳軒伶的並不是白子首,因為白子首從來就不是柳軒伶的,這一點柳軒伶是很清楚的。
背叛柳軒伶的是一直以來柳軒伶學習的動力,背叛柳軒伶的是自己一直以來相信的直覺。柳軒伶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有一天,真的能夠和白子首站在同一個高度以後,自己還是沒有得到白子首的關注,如果真的是那個樣子的話,自己應該怎麼做呢?
“柳軒伶!”好吧,這節課又是老巫婆的課。
柳軒伶很從容,卻是又很不情願的站起來了。
“這道問題,你來解釋一下。”老巫婆最近都沒有找到柳軒伶的問題,所以本就沒有機會去羞辱她,今天好不容易看見了柳軒伶在自己的課上神遊,她怎麼可能去忽視老天給他的機會呢?
柳軒伶看了一下子黑板上題,皺了皺眉頭。
“什麼玩意?根本就還沒有講到這裏呢?”鶴涵美為柳軒伶捏了一把汗,這個老巫婆根本就還沒有講到這個問題,怎麼能夠讓柳軒伶做這道題呢?根本就是在故意的刁難柳軒伶。
“你連這麼簡單的題都不會做,還在我的課上神遊!”老巫婆大聲的訓斥著柳軒伶。
“你根本就還沒有講到這裏,你為什麼讓我做?”柳軒伶不客氣的說。
“我不是讓你們上課之前都預習了嗎?這道題隻要是你預習了都會做的。”老巫婆臉不紅氣不喘的繼續說。
“那好吧。”柳軒伶好整以暇的低了一下頭,然後很從容的把這道題的答案說了出來。
“好了,坐下吧,以後上課不要再走神了。”老巫婆說。
柳軒伶白了老巫婆一眼,她真的還以為自己是當初的柳軒伶嗎?柳軒伶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改變這個老巫婆對自己的偏見,那麼她就隻能是改變自己了。
柳軒伶不想被老巫婆留下自己的把柄,所以最近自己都在好好的學習,甚至是都在學校外麵報了補習班,但是這些事情都是瞞著所有的人做的。她想要讓自己變強。變得有一天能夠驕傲的站在白子首的麵前,她不得不說,自己能夠這麼有動力的學習,根本就是要感謝老巫婆說的那些話。
白子首在老巫婆把柳軒伶叫起來的時候,是很替她捏一把汗的,因為柳軒伶這一科的成績並不是很好。可是,出乎了白子首的意料,同時也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柳軒伶就是那麼接近完美的回答了這道問題。
柳軒伶走在去補習的路上,春天的氣息已經是漸漸的近了。柳軒伶已經開始脫去了厚厚的冬裝外套,然後現在的身體已經能夠抵禦住春天略帶涼意的風了。
風中似乎是夾帶著春天的感覺。讓柳軒伶覺得很舒服,在也不想什麼了,有的時候在想白子首,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什麼也不想。
這一條路,是不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路?就素那是景色不是最美好的,可是感覺確實最美好的。因為這是是這座城市最後還沒有開發的地方,長長的小胡同,拐彎的時候還有一棵高大的柳樹,似乎是能後看見淺淺的嫩黃了。
這裏住著的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們,他們不需要城市的便利,更加不喜歡城市的喧鬧。他們就在這喧鬧中找了這麼一片寧靜的地方。可是柳軒伶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連這麼一小片的寧靜也找不到了。
就快要到了,這裏的樓還是當初紅色的磚瓦,沒有抹上灰色的水泥,也麼有塗上怪異的塗料。老人們在溫暖的陽光裏曬著太陽,也有的帶著自己的下一輩的下一輩,在陽光裏喧囂著。
白子首就在柳軒伶的後麵,他不是想要跟著柳軒伶的,但是自己就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但是自己就是被她回答問題時的那種自信迷惑了。他不生氣了,他隻想知道這個女孩子到底是又多少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