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軒伶依然是很早就來到了教室,不出意料的,白子首早就到了,桌子上的早飯也到了。她還是像往常一樣,把早飯拿到鶴涵美的桌子上。但是今天不同的是,今天的早飯還是溫熱的。
早飯的下麵壓著一張紙,上麵寫著“過去是我太笨了,讓你一連吃了兩個月的一樣的早飯,以後不會了。”
柳軒伶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教室後麵的白子首。真的是很想告訴白子首,不要對自己這麼的好,自己不想這麼的困擾,但是教室除了他們兩個還是有別人的,自己沒有白子首那麼的目中無人,隻能是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這張紙?柳軒伶手裏拿著白子首寫給自己的字條,那張紙,竟然是自己經常用的那種!
白子首是從哪裏找到的?如果柳軒伶沒有記錯的話,當初自己為了給白子首寫那些字條,自己是跑遍了全市的文具店,隻為了找一款其他店沒有的。最後在自己家附近找到的。可是白子首現在是用同樣的紙,這說明了什麼?
難道白子首去過那家店?這不可能!柳軒伶很快就否決了這個猜想。自己的家和白子首的家是完全的反方向,白子首不可能回去那裏的。可是這個是怎麼回事呢?
白子首看著柳軒伶,她看著自己寫的那張字條發呆了很久,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不知道是在幹什麼。難道她是被自己的誠心打動了?白子首想著,自己也是堅持了這麼久了,柳軒伶也不是有多討厭自己,可是為什麼柳軒伶對自己就一一副冷淡淡的樣子呢?
“嘿。”蕭寒給白子首打招呼,證明自己已經出現了。
“恩。”白子首還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考當中,隻是發出了一個聲音,告訴蕭寒自己已經知道了他來了。
“你怎麼了?是不是又在柳軒伶哪裏吃了什麼苦頭了啊?”蕭寒總是以一種看笑話的樣子看著白子首對柳軒伶做的一切,什麼已不再說了。
有甚多的事情就是成長的一道牆,就算是有人教你怎麼翻過去,你也過去了,可是,對不起,當你一個人的時候,還是不會自己過去的。有很多的事情,就像是自己必須是自己學會的,別人就算是告訴了你所有,都不如自己學會的記得住。
青春,不就是如此嗎?如果說愛,我們隻能說是我們過早的遇見了這輩子的愛,可是又有誰能夠說清楚,以後我們就不會分開了。隻有那個時候的愛,是最純淨的,我們沒有偏見,沒有雜質,沒有考慮到以後的房車,各種各樣的事情,有的隻是眼前的對方,有的隻是心裏的對方。
如果愛,就深深的愛吧,如果愛,就不要控製自己的去愛吧。
“蕭寒,你說我當初是不是讓柳軒伶受了很多的委屈?”白子首問。
“那些事情,說實話都是你們之間的,我並不是知道的很輕楚。而且,我想說,女人的心思不是我們能夠想清楚的。我唯一能夠說得就是,柳軒伶是個敏感的女孩,但是柳軒伶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她喜歡的事情都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你怎麼說的這個話,好像是我喜歡的事情都是沒有道理的一樣。”
“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說她不喜歡的事情也是有原因的。”
“這有什麼區別嗎?”
“有啊。”蕭寒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白子首,都說戀愛中的人的智商都是硬傷,難不成,白子首就算是沒有到戀愛的時候呢,之上就已經變低了?“當然是有區別的。”
“那有什麼區別呢?”白子首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同的。就算是自己知道柳軒伶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可是蕭寒說的話就是在說柳軒伶是一個有思想的人,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都是有自己的理由的。“我覺得都是一樣的,你不就是想說柳軒伶是一個有自己主見的女孩嗎?”
“說實話,有這個意思,但是這不是全部的。”蕭寒故意的賣了賣官司。
“還有什麼?”白子首追問。
“柳軒伶當初為了能夠和你成為朋友,當然了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她在追求你,可是我想說的是,她承受的可是比你承受的多得多。現在,他隻不過是不給你回應,你就這麼的消沉。按著你的脾氣,不知大當初是不是對柳軒伶說了更難聽的話呢?”蕭寒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