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馬拉個幣,你說咋啦?”小青年張嘴就罵。
“嘩啦啦!”
一看陣式不對,不大的低矮的出租屋裏5個人幾乎同時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
“就你這個慫樣兒,你咋敢找劉總呢,我特瑪的真想不明白。” 槽頭肉青年,從背後掏出甩棍,指著小穆的鼻子很輕視的再次罵了一句。
“劉漢臣是特瑪的佛祖啊,我就找他了,咋滴!”小穆也不認慫,回了一句。
“咣當!”
槽頭肉青年抬起象腿,一腳跺在折疊小方桌的一角,小方桌直接被踹翻,桌子上的熟食和湯湯水水灑了一地。
“來,你跟我說說,你哪來的膽跟劉總較板。”
“你誰呀,牛逼哄哄的!”小穆梗著脖子問了一句。
“我特瑪的城北順子,咋啦?不服?小穆,我聽說過你,一個玩二指禪的,我點你一下你就受不了,別特瑪的過份昂,在固A這個地界兒上沒你竄起的份兒,弄不好你連收屍的機會都沒有,明白不?”槽頭肉青年說話滿口社會味兒。
“嗬嗬,順哥,這是收人家錢了,辦事唄!”小穆混跡社會多年,絕對不是一聽名兒就尿褲子的主,咧嘴一笑,說道。
“上道,來,把這個小出租屋給砸平了,草,我順子辦事一向利索!”
“嘭”
小穆一看對方要動手,看也沒看,直接掄開手中的啤酒瓶子,朝自己的額頭上一磕。
“嘩啦啦!”
啤酒瓶子底碎落,臉上流著啤酒沫子。
“順哥,都給個麵子,行不行,我跟劉漢臣的事與你沒關係,你拿錢走人就行了。”小穆瞪著眼珠子,吼道。
“握草,有活昂!”順子一看對方真不是慫主,還能夠頭頂開瓶,驚訝的嚎了一嗓子,後退了兩步。
因為屋內空間實在太小,加上還放了兩個高低床,幾乎沒有空間幹仗,即使是順子手中有甩棍,人也多,也不一定能占上風。
“來,出來說話!”順子掃了一圈對方和房間之後,扔出一句轉身走出出租房。
小穆給小於遞了一個眼色,小於心領神會,轉身竄出出租房,直奔小胡同而去,隨後扯著嗓子就喊:“幹仗了,幹仗了,李哥、王哥,趕緊出來,幹仗了……”
小胡同兩邊都是青一色的低矮小平房,住的都是社會最低層的,個個房間亮著燈,這一帶幾乎都是玩二指禪的重災區,這幫人平時沒事在一塊切磋技藝,相互間都認識,而且關係非同一般的鐵。
“嘩啦啦!”
小於的叫喊聲過後,兩邊的出租房房門次遞而開,衝出出租屋的人們,見什麼拿什麼,衝出出租屋。
“咋幹起來了呢?”一個手持一米來長捅煤爐子鐵鉤子的小夥子瞪著眼睛問道。
“別JB問了,小於這人不錯,咱們幫幫!”回答者手持一把大鐵鍬,氣勢洶洶。
不到一分鍾,小胡同裏竟然冒出四五十人,躍然不都是鐵哥們,但他們手中的玩應兒也確實唬人
“草,順子哥,火車站這一帶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我脖子上沒掛金鏈子,不是混社會的,但絕對是走江湖吃飯,不信,我特瑪的再打一個電話,還能來50人。”小穆一看形勢此漲彼消,反而指著順子的鼻子罵道。
48494/521284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