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瑪的從水裏出來,是個爺們跟我站著說話。”張雲霄看著程平在水裏那個笨勁兒,酸忍不止,吼道。
“嘩啦”
程平從水坑裏費勁的往外爬,沒辦法,腿不好使,剛要出來,又特瑪的滑了下去。
“噗”
張雲霄一個箭步,上前提著程平的上衣領子,活生生的直接把程平從水裏拽了出來。
“嘩啦”
程平的假肢劃落,下半身空空如也!
“瑪德個逼的,站都沒法站,還特瑪的跟老子較勁,你就跪在這兒給我說話吧!”張雲霄一鬆手,程平活生生的杵在那兒,雙手撐著地,耷拉著腦袋。
“呼”
程平喘著粗氣,渾身上下濕透,活脫脫一隻落水狗。
......
另一頭。
宇文泰、郝傑、黑牛、魯兵、誌峰這幾個人如同猛虎下山,對兵兵和手下三個馬仔窮追不舍。但是兵兵和手下三個馬仔,看到長城SUV被頂到河裏之後,心裏涼了半截,他們下撤,根本就沒有跑的意思,因為已經無法可跑,自然速度慢了下來。
“你們不能扔下我不管!”此時,劉源的媳婦,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小屋裏慌慌張張跑了出來,看到郝傑他們遠去的身影,深一腳淺一腳的追過來。
“抱頭,蹲下,跪下求生的給條活路!”
宇文泰帶著眾人,很快把兵兵他們圍住,脖子上纏了好幾圈彈鏈,端著AK47,黃燦燦的子彈清晰可見,黑洞洞的槍口衝著兵兵,吼道。
“瑪逼的,讓我站著死可以,但讓我蹲下,不可能,自從幹了這一行,我就沒有學會蹲下,更特瑪的不會跪下!”兵兵並沒有半點怯場,說話梆硬。
“咣當”
職業殺泰神,自然不會對這種人客氣,他揚起AK47,用木頭做的**直接砸在兵兵的後膝蓋窩上。
“哢嚓”
兵兵的膝蓋一打彎,差點著地,但很快如彈簧一般彈起。
“士可殺,不可辱唄!”宇文泰舔著嘴辱子,歪脖衝著兵兵問道。
“哈哈,就是這個意思,我特瑪的兵兵跟著老板十多年,我能跪著求生嗎?”兵兵扭過頭來,衝著宇文泰一陣冷笑,說道。
“你大哥都特瑪的不讓你活,把車都給頂河裏去了,你還想殺身取義啊!”宇文泰走上前,額頭頂著兵兵的前額,瞪著眼珠子說道:“我特瑪的專幹這個的,殺一個人跟特瑪的殺一千個有區別嗎?我念你是條漢子,想給你找條活路,你懂嗎?”
“我滿足了,活夠了,來吧,哥們,我眨一下眼睛我就是狗籃子。”兵兵挺著身板,絕對沒有半點畏死。
“是條漢子,上路吧!”宇文泰後退一步,AK47上揚,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兵兵的腦門,雙眼死死的盯著兵兵,說道:“哥們,我給你一個痛快的,來生再見吧!”
“嘭”
一聲槍響,在山穀中久久回蕩。
“咣當”
兵兵的腦門瞬間**迸出,鮮血橫飛,雙眼死不瞑目,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兵哥!”蹲在地上的兩個馬仔,看到兵兵直挺挺的倒下之後,一下子撲了上去,使勁的晃動著兵兵的屍體,撕心裂肺的吼道。
這嘶啞的吼聲絕對不亞於槍聲,讓整個山穀顫抖!
......
“你說,你是想殺我還是來送死的?”張雲霄蹲了下去,提著程平的耳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