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瑪的是想套我的話吧,我告訴你孫武,年前沒大項目,你特瑪的送我也是白送。”張雲霄回道。
“哎呀握草,大貓,我有事,要不你......”孫武吱吱唔唔的。
“......武哥,你就再送我一次吧,你就行行好!”張雲霄央求道。
“回特瑪的哪兒?”孫武挺二的回道。
“西郊區清河壹號。”張雲霄接著說道:“一會兒,你給海濤說一聲,明天晚上大地批發市場的老板錢錦過來,準備一桌。”
“你現在給海濤打個電話不就得了嗎?”
“......你們特瑪的都過好了,我惹不起了,你們都是我哥,我自己打,武哥,不麻煩你了,行了吧!”張雲霄喝得有點五迷三道,碎嘴子的說道。
......
剛給張海濤打完電話,張雲霄的手機再次響起。
“喂,媳婦,啥事呀!”張雲霄歪脖說道。
“你把舌頭撏直了,是不是又喝大了啊?”楊柳在電話裏質問道。
“......不到兩瓶!”
“白的還是啤的?”
“白的”
“喝死你!”
“啪”
對方直接把電話掛了,張雲霄一臉的懵逼。
一小時後,張雲霄剛進家門,一股濃濃的酒味襲來。
“......換鞋,換鞋,明知道酒量不行,還喝這麼多,心裏沒點逼數啊!”楊柳一把扶住張雲霄,順手從鞋架上抽出綿拖,柳眉倒豎,吼道。
“......不喝,也不是,喝,也不是,我願意喝啊......”張雲霄進了屋,酒勁明顯上來了,在楊柳攙扶下,歪歪扭扭的進了臥室,連衣服都沒脫直接栽在床上。
“你先別睡,我給你放水,洗個澡,這酒味太大了!”楊柳說完走出臥室。
不到一分鍾,當楊柳再次回到臥室時,張雲霄已經是鼾聲如雷了!
“......下次再特瑪的喝大了,我直接給你扔大街上。”楊柳手拿浴巾,挺無語的說道。
......
次日,下午。
張雲霄回到祥雲和府。
“你別說沒用的,我特瑪的一分錢都沒摟到,那事是我幹的嗎?......我可想明白了,行長,你不幫我把事說清楚,我特瑪的直接告你聯合作案......我現在對經濟犯罪研究得可透了,別在蒙我,我現在啥也不是,告你也就是告了......要不你們銀行給我一個說法,賠償我的損失......那我特瑪的不能在監獄裏白呆兩年啊!”誌峰絮絮叨叨的在電話裏罵道。
“你告,讓你告,錢也沒經過我的手,我特瑪的什麼也不知道,我怕個球啊!”
“不是,你們還講理不講理啊?”誌峰還在不依不饒。
“講個JB的理,哪兒有講理地方啊?”張雲霄剛進大廳,就聽到誌峰在那兒打個不停,直接打斷道。
“.......霄哥,您回來了?”誌峰一愣,隨後站起身,回道。
“這兩天咋沒來上班啊,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還糾結銀行頂雷的事啊?”張雲霄問道。
“你這一催我,我就來了。我現在想跟領導見個麵都難,這雷可特瑪的白頂了。”誌峰十分委屈的回道。
“過都過去了,你就是天天堵人家門,人都可能不理你,來,咱們談談。”
“頂雷啊?”誌峰神經質的問道。
“我這兒有雷頂嗎?”張雲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