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張雲霄、李萬三、郝傑、何大炮、韓波、韓兵和趙四彙聚下榻賓館。
“咋特瑪的弄啊?黑牛咋被抓住了呢?他的體格不錯呀?”張雲霄自己雖然狼狽點,但還是逃了出來,他坐在床頭,煙抽得很凶,也很焦慮。
“草,何大炮,你說說你是咋JB跟蘇兵兵幹上的?”孫武也挺來氣,跟何大炮玩了幾次之後,他越來越看不上何大炮了,孫武攥著拳,不停的錘著何大炮的胸口,問道。
“......哥,我何大炮真不該來南J,是我錯了,怪我。”何大炮滿臉是血,衣服上都是血點子,那樣子跟從死人堆裏爬出來沒兩樣,一臉沮喪。
“你不該的事多了,整天玩個小抖音,我都聽你表哥黑牛磨叨一晚上,欠一屁股債,還玩啊?多大的人了,一天到晚沒點正事,這次好了,你嘚瑟的夠可以的了,黑牛進去了,你說咋辦?”孫武不依不饒的問道。
“......用我換我表哥。”何大炮還挺有骨氣的回道。
“你換你表哥?可以啊,一會兒我帶你去見蘇海,你看你能不能活著回來?蘇海放一屁就能崩死你,你多大的命啊!”孫武接觸何大炮越深,越來氣,接著說道為:“有可能黑牛就是故意讓人家抓的,你知道嗎,他要是不被抓,我們都走不了,黑牛還沒你跑得快嗎?黑牛一再說,不是看在他姑媽的份上,他真不管你了,你跟他有毛關係啊?你還有臉找黑牛借錢啊?”
孫武越說越來勁,如同一個長者訓斥一個晚輩。
“孫武,別說了,你就是把何大炮送蘇海那兒,黑牛還得救他,弄不好都得折,我再想想辦法。”張雲霄自己狼狽逃回來不說,關鍵是蘇海不好對付,人家能把賣淫的生意做成合法的買賣,還能明目張膽的坑有頭有麵的人,可見非同一般。
張雲霄說完,直接走出房間,給任大壽打了一個電話。
“喂,這麼晚了,打電話,啥事啊?”任大壽問道。
“哎,真特瑪的一言難盡!”張雲霄歎息了一聲。
“一言難盡,那就多說幾言唄!我聽聽!”
“壽爺,南J有認識的人嗎?我一個兄弟被人扣了。”張雲霄直接說道。
“我們那邊沒業務,那邊的人土風情跟我們這邊不一樣,不行花錢消災唄!”
“我就是花錢人家也不同意啊?”
“你再等等,任何事當時一個想法,過一個晚上就是另一個想法,不拿錢,還能拿什麼呀?”
“這次估計錢的事真是其次,這個蘇海在南J勢力不小,但他是廊fang人,現在定居南J了,你那兒說不上話嗎?”
“說不上,他是廊fang人,你就得找廊fang那邊的人,看看能不能疏通一下,能疏通就好辦。”
“......行,那我再想想!”
作為張雲霄,在南J他肯定打不通當地的關係,他不熟悉。就是打通了,也得出血,這次何大炮連續捅蘇海兒子數刀,誰也不會輕易和解。
南J是六朝古都,雖然經濟不濟北上廣深,但也比一般省會城市強很多,畢竟他是江S的省會城市,而江S也是屈指可數的經濟強省,能排前三,自然南J的經濟差不到哪去。
多年來,我國經濟的發展有一個有意思的現象,那就是北方流行什麼,首先是從南方沿海城市流行,等到半年後才能波及到北方,這說明什麼,說明南方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