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霄與蘇海進行簡單的溝通之後,立即回到賓館。
聞訊而來的韓波提著雞爪子、五香花生米等熟食和兩瓶白酒來到張雲霄的客房。
“來,再喝點,我心裏不痛快,邊喝邊聊!”韓波進門之後開始打開熟食,說道。
“韓哥,情況跟我預想的差不多,明擺著就下套,但蘇海卻說得光冕堂皇,看來就是衝錢來的。”張雲霄伸手抓了個雞爪子,嚼了起來。
“給點錢倒沒什麼,關鍵是趙四的領導也說了,一個正局級幹部讓自己的一個老朋友給坑了,傳出去不好聽,這事窩火啊!”韓波挺來氣的說道。
“......草,虎落平陽被犬欺,在廊fang他老張是一個人物,但是到南J了肯定不靈,不討論了,給錢了事,你那兒能湊多少錢啊?”張雲霄嚎道。
“趙四一個司機,你說能湊多少啊?”韓波一臉為難的說道。
“那能湊多少算多少唄,我也是特瑪的剛出來,出來後和府改擴建,那幫孩子買房置業,確實花了不少銀子,我要是不吃緊我就不問你了。”
“能湊50萬吧!”
“行,那剩下我湊,剛才跟蘇海談了談,他說給打個八折,400萬,錢到就放人,談好了,讓蘇海寫個字據,快的話,我明天讓和府打錢。”張雲霄剛從監獄出來,他也確實不想和以前一樣非得打打殺殺,能和平解決的就和平解決。
“霄哥,沒必要一次性給他,這種人我覺得表麵上跟特瑪的鄉巴佬似的,但實際上他在給我們一種錯覺,要是一次性把錢打過去,人家反悔,到那個時候我們絕對人財兩空,咱們找誰去啊?”郝傑擔心的提醒了一句。
“......嗯,我想不會,蘇海要是那樣,我非特瑪的提著他的人頭回廊fang不可。”張雲霄想了想,說道。
“霄哥,你還是留一手吧,他能把賣yin說成合法的買賣,還能坑到張澤民的頭上,那說明這蘇海不是那麼簡單。”黑牛覺得郝傑說得對,也跟著插了一句。
“孫武,萬三,你們的意見呢?”張雲霄轉而看向沒有發言的孫武的萬三,問道。
“我的意思是一分錢不給,晚上直接把蘇海反劫持了,用蘇海換趙四。”李萬三壓根沒瞧上蘇海。
“那特瑪的我們一塊折南J,絕對走不出南J,這樣不劃算,還是給錢吧。”孫武提出與李萬三相反的意見。
“那行,先給他拿200萬,人我帶走,回到廊fang之後打餘款。”張雲霄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我替趙四謝謝雲霄你們了!”韓波一聽,救趙四有希望了,挺感激的說道。
“不用謝,這事完了,說啥也得跟張澤民保持一定距離,草,上一次就差點在陰溝裏翻了船,還特瑪的不長記性。”張雲霄有點後怕的說道。
......
香格裏拉大酒店。
在大堂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白白胖胖、臉蛋子長滿青春痘、身材極不協調的小胖子,眯著眼摳著手機,正看著抖音小視頻。
“......啥J巴玩應,哎呀握草,就這個還炫富呢?來,來,來南J,我讓你有去無回,草,何大炮我總算操你大爺了,還真是一個不怕死的主。”小伴子罵罵咧咧的。
“誰呀,兵兵哥?”一個正玩吃雞遊戲的小夥子問了一句。
“廊fang的何大炮,他又跟我裝逼來著,還特瑪的抽瘋,跑南J來罵我,這不是作死嗎?白癡!”蘇兵兵挺不理解的,再次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