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霄絕對不是不能容忍未來的嶽父嶽母,當他聽說楊柳的小姨也來,他不能淡定了。
當初自己與楊柳搞對象時,自己家裏確實窮,一貧如洗,隻有三間具有非洲風格的茅草屋,但楊柳父母並沒多說什麼,可是那個小姨從中作梗,非要把楊柳介紹給陽城縣縣長的兒子,舞廳那一夜,自己羞愧難當,至今難忘。
次日,張雲霄離開家裏準備回單位。
“你等等!”楊柳拿了件皮夾克衝出電梯,喊道。
情緒有點低落的張雲霄猛一回頭,看到大柳柳屁顛屁顛的衝了過來。
“你特瑪的就是小心眼,把這個拿上。”楊柳黛眉一皺,把皮夾克扔了過去。
“……你那小姨真來啊?”張雲霄沒好聲氣的問道。
“我那小姨現在離了,一個人帶著10歲大的孩子也不容易,一個縣城的小市民,你跟她較什麼勁。”楊柳知道張雲霄對自己的小姨不感冒,勸了一句。
“……啊”張雲霄一愣。
“……嗯,看這兒!”楊柳翹著屁股,噘著嘴,往前湊了湊,那動作相當文明,愛昧的看著張雲霄。
“…嘖嘖…”張雲霄上去猛嘬了兩口紅唇,披上皮夾克,轉身走了。
……
張雲霄回到祥雲和府已經是下午了,剛到和府,他碰見在和府小院裏散步的宋叔。
“宋叔,外麵不冷啊?”張雲霄隨口問了一句。
“老骨頭了,還怕冷?死都不怕了!”宋叔言語中透著滿足,隨即說道:“對了,雲霄,黑牛今天沒來,他那兒子老是鬧毛病,你問問咋回事。”
“行,我這就問問。”說完,張雲霄進了和府。
進了辦公室之後,張雲霄給黑牛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黑牛吱吱唔唔,張雲霄再三催問,才得知那兒子的心髒手術好像不徹底,心髒病又犯了。
掛了黑牛的電話之後,抓起辦公桌上的座機,說道:“海濤,找財務拿點款,去黑牛家。”
“拿多少啊?”張海濤問道。
“先拿10萬吧,對了,你讓郝傑和萬三過來。”
“行!”
五分鍾之後。
張雲霄、郝傑和李萬三開著那輛沒上牌照的大奔直接找黑牛去了。
黑牛以前是趴活的黑車司機,加上孩子有病,家庭條件如何,可想而知。
“草,你來幹啥啊?”黑牛驚奇的問道。
“去兄弟家竄竄門不行啊,你是想攆我走啊,沏杯茶,我渴了!”張雲霄一邊說,一邊掃視了一下屋內,這是一個典型的北方農村的四合院,屋內陳設簡陋,一台電視機算是高檔電器了,擺了幾張掉漆的沙發,還是木質的那種,快冬天了,連個綿墊都沒有。
“哎呀,我忘這事了,我給你沏。”一愣的黑牛,趕緊去沏茶。
“哥,我去,你看看侄兒是不是醒了。”一個發型怪異、染著雜毛的小夥子連忙說道。
“你是……”張雲霄看了一眼這個大約20來歲的小夥子,問了一句。
“我是黑牛的表弟,姑家的,親表弟,我叫何大炮。”何大炮自我介紹道。
“哈哈,這名起的,夠嚇人的啊!”旁邊的李萬三無語的插了一句。
“哎呀起什麼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創造什麼樣的曆史。”何大炮一邊端茶一邊回道。
“哈哈,你挺有意思的。”張雲霄一聽,感覺這個何大炮似乎是一個有想法的人,嗬嗬一樂,說道。
“兒子是個啥情況啊?”張雲霄雙手握著杯,暖暖手,問道。
“三年前做的手術,醫院說挺成功的,沒事,結果從今年年初開始,孩子老是頭暈,去醫院一檢查還是心髒有問題。”黑牛回道。
“那不是挺成功的嗎?咋還有問題啊?”張雲霄納悶的問道。
“是這樣的……”何大炮搶先要說話。
“去去去,你去外麵走走,我跟霄哥聊,你別插嘴。”黑牛挺煩的樣子,打斷何大炮,連忙說道。
“哎,哥,我是想出去走走,瑪逼的快十天沒玩了,粉絲該罵我了。”何大炮罵罵咧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