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之後,武振國調動的兩撥人,破馬張飛的快速趕到,把天宇車隊堵那兒,十來輛車,一點兒也不能動彈。
張雲霄他們進入廊fang可以是說是一種偶然,這也是一個開端,除了張澤民那兒邊剛剛混個臉熟之外,其他的人脈還沒完全打開,對張雲霄他們來說,算是一個外來者,想立足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可喜的是,宋叔進行了簡單的布局,武振國、張凱、陳光他們幾家死抱一把,兵來將擋,水來土屯,誰家有事,其他三家都去,神來殺神,佛來滅佛。要想滅別人,四家一起上,采取狼群戰術,咬不死你,也得把你懟躺下,讓你臥床半年不起。
“咋回事啊?大家都都這兒走,你非在這杵著,那別人還進料不進料啊?”武振國穿雙運動鞋,裹著衣杯,問道。
“我們這兩天鋪邊坡,石料不進咋鋪啊?”天宇那邊一個小頭頭,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特瑪的一拉十幾車,這十幾車兩天就能鋪完啊?少拉點,大家錯著車還能過,你這樣一搞,誰特瑪的都過不去,要麼把車開走,要麼誰都JB別幹了。”武振國挺來氣的說道。
“哎哎,我跟你說,你才多大啊,別跟我帶髒字,張嘴一個特瑪的閉嘴一個特瑪的。”天宇帶隊的中年人也沒理會武振國說什麼,更沒有相讓的意思,反而挑起理來。
“誰特瑪的把大家的道堵了,我就罵誰,咋的,你天宇集團就牛逼啊?”武振國說著就要往前湊,伸手就要抓那位中年人的衣領子。
對方一下子上來好幾個人,把武振國與那個中年人從中間隔開。
“天宇集團不牛逼,拔根毫毛能把你壓死。”中年人挺不服軟的說道。
“我告訴你,天宇不天宇的,都得按規矩辦事,都在這個工地幹活,你說,是不是得相互照顧一下?我是講理的人,但別人不講理,我特瑪更不講理,我告訴你,這車要是不挪窩,我特瑪的永遠讓它們趴這兒,你信不信?”武振國指著那位中年人的鼻子吼道。
“武振國,你別跟我較勁,我特瑪的也是一個臭幹活的,跟我整江湖那一套我不懂,上麵讓我挪我就挪,讓我開河溝裏,我就開河溝裏,你說是不是?”中年人似乎說得有理。
“我特瑪的在江湖飄四年了,咋地?不給麵啊,誰特瑪的曬臉懟倒誰。”武振國說完直接撥開擋在前麵的人,再次一把抓住那個中年人的衣領子。
“咣咣咣”
武振國揚起右手,三個大耳光直接懟在對方的臉上,瞬間鼻子被打得歪在一邊,滋滋的冒血。
“......你特瑪的,咋打人呢?”中年人挺來氣的罵了一句。
“被打不好受,我的人也不是被打了嗎?我剛才說了,我特瑪的也是講理的人,我給你兩天時間,這車不動窩我特瑪的不管是天王老子,還是閻王爺,我直接把車胎給紮了,我看你們還能不能開出去,走了。”說完,武振國一揮手,扭頭朝河堤上走去。
......
1小時之後。
武振國回到祥雲和府。
“哎呀是振國啊,想我不?”張雲霄一看怒氣未消的武振國半開玩笑的說道。
“快特瑪的想不起來了!”武振國帶著情緒,回道。
“咋啦?”張雲霄再問。
“天宇找事,在河道......”武振國一個人在那兒說了一大堆。
“那都不是大事,這次我從裏麵出來悟出一個道理,真牛逼的人,事給辦了,人還沒有進去,假牛逼的人,事給辦了,自己也折了。所以,能曲則曲能伸側伸,誰特瑪的也不是完人。”張雲霄一聽,旁敲側擊的勸道。
“哎呀,你這是勸我還是教育我啊?這明顯就是天宇那邊找事,他要老是這個幹法,我們就得延期了,這工地上了近300個工人,工錢天天漲,一天的挑費近10萬,我能不著急嗎?”武振國說得也在理,他確實為了公司和工期擔憂。
“再看看,天宇他們也不傻,咱們也不用著急。”張雲霄再次勸了一句。
“啪嗒”
武振國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奔馳車鑰匙,直接扔在桌子上。
“啥意思?”張雲霄看了一眼車鑰匙,挑眉衝著武振國問道。
“怕你把我忘了,加深點印象,我挑了一輛黑色奔馳S600,邁巴赫,辦齊小300個。”武振國一語驚人。
“......草,啥意思啊?”張雲霄一聽,瞬間懵逼。
全場的人都一下子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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