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咋樣,人家都把各個口的嘴給堵死了,估計是喂飽了,我們插不進手。”宋叔沒落的回道。
“那特瑪的法律總得有個公正的說法啊,說誰殺人就是誰殺人啊?”張凱對張雲霄的案子早有耳聞,而且還很邪乎。
“都是一個人情社會,誰維護了法律的公正誰就是不合群,你說呢?”宋叔反問道。
“關鍵是這事咱們沒找到突破口。”
“偵辦機關都偏向一麵了,你咋找突破口,對了,你為啥替姚聖說話?”宋叔直接問道。
“我替姚聖說話了嗎?姚聖要羅四,你可以給,也可以不給,我知道羅四對你沒用了才問的。”張凱回道。
“哈哈,你也挺精的啊!”宋叔嗬嗬一樂。
“我不是精,是你精,我是幫你。”張凱回道。
“幫我?”宋叔稟色一問。
“羅四對你沒用,但你可利用羅四離間姚聖,對不對?”張凱直接挑明。
“......”宋叔無語。
“姚聖跟我近二十年的交情,那是錢與錢的交情,沒有友誼,你和我之間的交情,那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沒有錢與錢之間的銅臭味,你說呢?”張凱反問道。
“哈哈......”宋叔還是笑而不語。
“交情的深淺不在時間的長短,而在於將心比心,幫別人不要報酬的那是朋友,幫別人要報酬那是交易,你們現在挺難的,我張凱真沒本事幫你托關係,但絕不會落井下石。老哥,你早想把羅四放了,但就缺個中間說話的,姚聖主動找的我要羅四,但他不真要,而是想弄死羅四,這樣我的出現正好,你說算不算雪中送炭?”張凱一語破題。
“你董得挺多的啊,還能猜透我的心思,你這算雪中送炭,我特瑪的真的缺個中間過話的,要不我早放羅四了,不過,咋放羅四有個講究。”宋叔點了點。
“你說地點,我告訴姚聖一聲。”
“行,這就對了。”
......
張凱走後,姚聖和他手下的一幫人還在喝酒聊天。
“姚哥,羅四你真往死裏弄啊?”中年人其實真不明白上麵的意思,因為他知道羅四與廊fang那個李哥的關係,所以提醒了一下。
“嗯”姚聖簡潔的回道。
“這樣行得通嗎?”
“你不用問,定了。”
“行,那我不問這個了,但張雲霄那邊有把握能砸個死刑嗎?要是沒有把握,哪怕就是一個無期,要是哪一天人家能出來,那肯定要把我們往死裏整,必須砸個死刑。”
“三個都是死刑,我特瑪的那個四S店盤出去剩的那點銀子幾乎都砸那兒了,李哥還幫了不少,你說砸個死刑有沒有把握啊?”姚聖反問道。
“那差不多,說實在的,在九間房這塊地皮上牽扯的人太多了,前期搶合同憲江沒弄明白,直接栽了,但我們先後也折了不少人,這一次再整不出個結果來,那真太特瑪的不劃算了。”
中年人的一席話,正好戳傷姚聖的傷疤,媳婦、情人、出納全死於非命,馬仔先後前赴後繼也特瑪的折了好幾個,要是換作一般的爺們還真扛不住。
酒後臉色紅潤的姚聖,突然間看上去,近50歲的姚聖,有點廉頗老矣的味道。
是的,姚聖這一年來,確實經曆的事太多了,特別是與張雲霄他們掰腕子,已經讓姚聖有點力不從心了,要不他的大哥李哥說他現在辦事,就是鈍刀子割肉,這是什麼意思?那就是說姚聖年華老去,風光不在,小魄力還在,但手中的刀卷刃了,在江湖上混,這是多麼要命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