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瑪的敢嗎?你牛逼,固A的玉石大王!但我就覺得你有點曬臉,總跟我們不對付。”中年人說話毫不客氣。
“哥,論出道,你和姚哥比我早,我不否認,交情也快20年了,但哥你要記住,樹葉不是一天黃的,人心不是一天涼的。我張凱起步時,姚哥是給我借了錢,但當時借給我的錢的人能把這個屋子塞滿,可是我的利息也沒少給,低於高利貸,但高於任何一家銀行的民貸,年息8%,後來我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但拉的饑荒我都連本帶息一分不少的給了,包括姚哥在內,我少一個仔兒嗎?”張凱對自己的發展曆程,曆曆在目,他感激人,但不依附於人。
“不說以前的,都過去了。”姚聖獨自一人吃著菜喝著酒,頭也沒抬的從中間插了一句。
“上一次程鵬給張雲霄喬遷之喜出份子,最後被人家收拾了,你幹啥呢?”中年人反問道。
“我特瑪的是在場,那個上不了台麵的程鵬,在桌麵上張口一個媽的閉口一個媽的,還調戲武振國的女朋友,他能不挨湊嗎?我拉都拉不住,這能怪我嗎?”張凱辯解道。
“......”中年人稍微停頓了一下,思維似乎被張凱說得突然斷片了一樣,有點接不上。
“來,大家先走一個,隻顧說話了。”姚聖假裝的勸了一句,端起酒杯象征性的與大家碰了一下。
中年人放下酒杯,接著發炮:“現在在固A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就是張雲霄他們了,可是他們有三個人被打入死牢了,快JB判死刑了。在這個時候,我咋聽說你還跟他們有來往?打聽我們的消息?”
“去你大爺的,我用得著嗎?我特瑪的張凱也是資產過億的人了,張雲霄他們能有幾個錢?我靠他們活著啊?”張凱一聽,怒不可赦,有點發飆的節湊。
“你嘴幹淨點啊,我特瑪的跟你說正事呢,我們與張雲霄他們幹得火星子滋滋直冒火,你跑那邊幹球啊?”中年人口氣居高臨下,咄咄逼人。
“我與誰正常交往跟你有關係啊?”張凱反問道。
“交往可以,我咋聽說你幫他們打聽羅四的後台呢?”中年人捕風捉影的問道。
“沒影的事,我吃飽了撐的啊!”
“嘩啦啦”
坐在另一桌的四五個年輕小夥子,直接站了起來,瞬間圍了過來,個個抱著膀子,瞪著眼珠子。
“草,人多啊,想打架啊,姚哥,我張凱怕唄!”張凱挑眉掃了一眼圍過來的幾個人,語言輕鬆的問道。
“你們都回去。”姚聖一揮手,那幫年輕人又回到原座位上去了,姚聖接著說道:“張凱,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你說的樹葉不是一天黃的,人心不是一天涼的,這話我信,我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吧!”
“......”張凱不語。
“說實在的,你跟誰交往真跟我沒半毛錢關係,關鍵是這個時候,咱們得看看風向吧,張雲霄這回死刑沒跑,九陽地產很快在固A不複存在。但我現在就是想問問羅四在哪,張凱你可以不說,也可以說,但這個時候你站哪邊,你自己想好了!”姚聖言語老辣,綿中藏針。
“姚哥,你啥意思?”
“幫個忙,打聽一下羅四。”
“你是想換羅四?”
“不,殺羅四。”
“滅口?”
“他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