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錢的事,你們哥倆兒管,我隻聽聽就行。”宋叔抽著煙,說道。
“那行,我擱保險櫃裏,就算上賬了。”孫武把錢再次放在保險櫃裏,接著說道:“我明天讓那個叫魯兵的小子交6萬,一分錢也不能少。”
“拿啥交啊?聽說是因貧失學的大一學生,肯定交不上,你小子注意點,那小子與Boss同鄉,你看著辦吧。”張海濤提醒了一句。
“那我不管,犯在我手裏,絕對按章辦事。”孫武堅決回道。
“那個女的霄哥一句話不是放了嗎?你是咋按章辦事的?”張海濤反問了一句。
“……”孫武一時無語。
……
次日,一早,張雲霄與郝傑打算去醫院看看彪子。
郝傑和張雲霄兩個人肩並肩的從祥雲和府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交談。
“霄哥,聽說昨晚宋叔表揚了孫武,說他辦事有點章法,三言兩語把對麵微不足道的老板大胖子給唬住了,交了兩萬。”郝傑說道。
“那不是孫武成功的把微不足道給唬住了,那是祥雲和府成功的把微不足道給唬住了。”張雲霄回道。
“嗯,是這麼個理,不過孫武還真有長進,你適合幹酒店。”郝傑不停的給孫武說著好話。
“還行,就是有點認死理,走吧,酒店的事讓孫武他們折騰去吧!”說完兩個人上了牧馬人。
“嗡嗡”
郝傑連續轟了幾腳油門,想熱熱車。
十秒後,掛檔,起步,一切都很平順,張雲霄開始打——因為昨晚沒睡好覺。
隨後,牧馬人離開停車場,即將出大門,杆抬起。
“嗡”
郝傑加油,牧馬人往前竄了一下。
“嘎吱”
一個急刹,牧馬人停在門口。
“咋啦?”閉目養神的張雲霄被一個急刹震醒,猛一睜睛,嚎了一嗓子。
“有人擋道!”郝傑回道。
“唰”
一個姑娘從門衛房後麵閃出,披頭散發,一下子趴在牧馬人的前機蓋上。
張雲霄定睛一看,是昨天的那個小姑娘。
“你是想暗殺還想自殺咋的?”張雲霄問道。
“哥,你放了魯兵吧,我們是第一次,還沒賣就被你們逮住了。”姑娘紅腫著雙眼,帶著哭腔說道。
“我說你賣了嗎?我把你放了已經是法外開恩了。”張雲霄沒有鬆口。
“哥,誰都有難處,打架的事,是人家挑起來的,我們才兩個人不可能主動去打架。”楊花爭辯道。
“一個巴掌能拍響嗎?架打了,東西損壞了,就得賠錢,有錯嗎小姑娘?”張雲霄反問道。
“錢,我們賠,但現在沒錢,我們還是在校學生,學費都交不起,你讓我們咋賠?要不我給你們酒店打工得了,你給別人的工錢我隻要一半,另一半算是賠的,咋樣大哥,我看你人挺好的,聽口音也是外地人,有必要外地人欺負外地人嗎?”小姑娘帶著乞求的眼光看著張雲霄,說道。
此時,站在門口的孫武和張海濤他們,一看張雲霄的車被截,衝著大廳吼了一嗓子,“保安,保安,你們特瑪的有沒有眼力勁,沒看Boss的車被人截了。”
“嘩啦啦”
四五個保安一聽孫武的一聲吼,如離弦之箭衝了出來。
“嘀嘀”
“哎呀,你趕緊走開,有事以後再說,我們還有急事呢?”郝傑按了兩下喇叭,衝著姑娘吼道。
說是遲,那是快,四五個保安飛一般的閃現。
“走走走,別在這兒鬧事了!”
幾個保安蜂湧而上,拉的拉拽的拽。
小姑娘楊花雙手死死的抱著牧馬人前保險杠,雙手十指相扣,無論保安怎樣拉拽都不鬆手。
“……哇……哇,大哥,你是有錢人,能不能高抬貴人啊,我們家實在太窮,真拿不出6萬,要不我利用寒暑假的時候給你們打三年工,管吃管住就行,我們真拿不出那麼多的錢……”小姑娘楊花被嚇壞了,瞬間淚如泉湧,哭喊著。
“你咋這樣呢,東西損壞了,咋就不賠還在這兒胡鬧呢?給我們打什麼工啊?我這兒混吃混喝的不下上百人,不缺像你這樣的人。”隨後趕到的孫武,真有點不理解,接著吼道:“整走,整走,不行整地下室倉儲間去。”
“……霄哥,你說句話吧,要不這姑娘真的挺可憐的。”郝傑始終沒下車,實在看不下去了,說了一句。
“住手!”張雲霄大吼了一聲,隨後,風衣立領大墨鏡的張雲霄走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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