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彪哥,跟我一塊刨人家祖墳的都進去了,現在挖玉石,這行當利潤也挺高。”
“賣玉石?陝西那邊有玉石嗎?沒聽說產玉啊?”
“哎呀我們是去新疆那邊偷著挖唄,去年夏天挖的,現在手裏還有幾塊,你能不能幫我找個下家,我想出手,手頭沒錢。”
“你在哪兒啊,見麵再說吧,我也不懂,再說了我也不弄那玩應。”
“我就在曲yang,這邊賣這玩應的真不少,但是我不熟悉,怕挨坑,所以給你打個電話。”大山說道。
“我去有啥用啊,那邊我真沒有搞玉石的朋友,我在固A,這邊剛認識一個朋友搞玉石的,要不你過來,我給你搭搭橋,你們自己聯係,多少錢麵談唄!”
“這東西無價,你要是能幫我賣個高價,提成20%沒問題。”大山直接說道。
“草,我也不掙朋友的錢,你明天過來吧,電話裏不好說。”彪子說道。
“那行,明天見!”
“明天見。”彪子隨即把電話掛了。
“彪哥,大山咋這麼快就出來了?倒文物不是判了好幾年嗎?”郝傑問道。
“誰知道呢,電話裏我也不好意思問,明天來咱們問問就知道了,這大山有點道,在部隊時,身體條件不錯,沒想到進了炊事班,後來飯也不想做了,喂豬去了,有點意思。”彪子一邊說一邊拍打著身上的灰塵,說道。
“大山這人總是跟別人的想法不一樣,我跟他聊過,說是喂豬是技術工種,回家用得著,說不一定能辦個養豬場,結果退伍還是沒用著,挖了幾年墓,現在又改行了,沒長性。”郝傑隨口說道。
“不說這個了,郝傑咱們總算有點自己的事了,咱們幹這行是外行,也不懂,霄哥說了,與吳昕不鬧別扭就行,我看霄哥說得對,我就不摻和這小店了。”
“放心吧,我看你對錢看得不重,就讓吳昕做主吧,他記者出身,攝影技術沒問題,沒事過來打打下手就行,不過我看照相是一方麵,婚紗攝影挺來錢的,也可以弄弄這個,弄一個婚紗相冊都是幾千,一年弄十來個婚紗攝影這房租就出來了,應該差不了。”郝傑說道。
“郝傑,你看,這周圍都新開發的樓盤,房價不低,消費也低不了,再說了,沒有不開張的油鹽店,生意應該能火起來。吳昕說了,慢慢來,那一套設備還沒到,到了後就弄起來了,全靠婚紗攝影這一塊利潤就不小,單獨照相肯定不行,手機都能照相,已經很普通了。”彪子也覺得必須搞婚紗攝影,非常讚同郝傑的意見。
“不過,得讓吳昕去學幾天化妝,婚紗攝影肯定得化妝,咱們把化妝的攝影弄一塊,這樣還有得賺。”郝傑建議道。
“行,這個注意不錯,就這麼定了。”
......
晚上。
忙碌了一天的彪子和吳昕回到出租房,幹了一天的活,身上出了不少汗,彪子進浴室洗了個澡。
半小時後,彪子穿著睡衣,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突然大山又把電話打了進來。
“彪哥,剛才給你打電話忘說了一句,我在這邊呆一天兩天,辦完事就走,家裏還有點事,你給聯係好了嗎?明天我直接去見客戶,行嗎?”大山說道。
“你也太急了,我跟郝傑商量著把事辦完了,我請你喝杯酒,這一別五六年沒見麵了,來了就呆幾天,能有什麼急事啊?”彪子挺真誠的邀請道。
“草,前幾年折騰的錢都送出去了,要不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出來,再說了,大家都等著用錢呢!”大山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