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送的禮包裏麵有什麼,但無限城送的東西,一般都不會差。
頓時衣弦的兩隻眼睛便放出了光芒。
禮包!禮包!
兩人走進了超市,隻見那男的,正靠椅在兩人之前所躺的位置,嘴巴裏還吧唧吧唧的灌著食物和飲料。毫無規矩可言。
而那女的卻是站在了一旁,憂心忡忡的看著男人,看到衣弦兩人進來了。便討好般的對二人笑了笑。
這女人倒是比這男人聰明多了,衣弦心中冷笑,男人在衣弦心中的印象無謂是越來越差。
男子仿佛沒看到衣弦和薑智豪兩人一般,依舊我行我素的作者自己的事情。
薑智豪看了看不屑的撇撇嘴,女子見狀趕忙上前說道:“多謝二位的相救,真不知道有什麼可以感謝二位的。如果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向我提。”
女子淺淺的笑了笑,一副純潔天真的樣子,說到最後,語氣還帶著幾分耐人尋味。
但衣弦和薑智豪都沒有表示什麼,兩人雖然都聽懂了這句話的深度含義。但並沒有作出什麼表示,隻是點了點頭。
衣弦就不用說了,美色這種東西對他來說等於沒用,令人吃驚的還是薑智豪。
不過,衣弦想了想也明白了。從小就擁有透視的他,早就練就了什麼樣的心態?
男子也聽到了這句話,明顯的愣了愣,手裏的動作停了下來,氣勢洶洶的對女人說道:“你謝就行了,還想幹嘛啊?人與人隻見就不應該見死不救。他們救我們,有什麼可感謝的。”
衣弦和薑智豪都冷冷的看了男子一眼,頓時,男子不敢說話了,冷汗從他頭上冒出。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女子聽完,心中暗罵,你要拖累自己也別來騷我啊!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呢。想到這裏,略帶歉意的對著衣弦和薑智豪笑了笑。
當然衣弦和薑智豪兩人也沒有和他們多計較,畢竟兩禮包在那,不給那男子麵子可以,總不能和禮包過不去吧。
跟禮包過不去,那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衣弦沒有再理他,而是轉身看著女子說道:“我叫莫桑,無業遊民他是……”衣弦頓時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薑智豪在這個世界叫什麼名字。
“陳凡,電工。”薑智豪淡淡吐出二字,帶著幾分幽怨的眼神看著衣弦。衣弦咧嘴笑笑說道“對對,陳凡。瞧我這記性。你們呢?”
“我叫池顧安,他叫李勇,都是附近高中的高中老師,我教語文,李老師教體育。”池顧安聽完趕忙介紹了一番。
李勇沒有說話,隻是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似乎對池顧安的態度很不滿意。
衣弦點了點頭,似乎是有點乏了,和薑智豪說了幾句話,然後便走到收銀台旁找了個位置休息。
薑智豪聽完這句話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把因為屬性穿透而一滴血沒沾的鐮刀收了起來。
同時都在遠處觀察二人一舉一動的池顧安和李勇頓時一愣。眼神中閃過幾分驚訝,池顧安的眼神多了幾分驚喜,而李勇的眼神中卻多了幾分貪婪和嫉妒。
原來,你們囂張的資本就在這。
要是我有了這個鐮刀,那豈不是不懼喪屍了嗎??
到時候看你們怎麼囂張,敢奪我女人。嗬嗬嗬,到時候看你們怎麼死。
李勇的臉上閃過幾絲陰險,心裏在規劃著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