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淩倩兒的一聲尖銳慘叫,歐陽魃一個巴掌用力地按在了她早已血肉模糊的肩上,她反束在身後的雙手也抓出了血痕。他稍稍提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沾滿血跡的掌心,寒涙的臉露出一個奸佞的笑意:“你的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臉胎記都是假的,但是……”他探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掌心的鮮血又低眸邪魅看了她一眼,邪笑說,“至少這血是真的,還有……”
“……”淩倩兒猛然睜大驚愕的雙瞳,驚顫和無盡的恐懼占據了整個心房,她使勁地挪動身體卻被束捆這雙手而無法逃離。“你這輩子都別妄想逃出我的掌心!”歐陽魃淩厲地說了句便一手扯下她身上的衣裳,雄渾的身軀翻到她身上狠狠鉗住她驚顫的身子。
“你心裏的男人到底是誰?”他緊貼在她耳蝸冷意十足的問了句,在她身上遊走的雙手又往敏感狠狠一抓,酥麻的感覺瞬間占據了她的全身。
“不要碰我……”淩倩兒使盡力終於掙脫了手上的繩索,她一把推開他便往床下跑,不料,他健碩的手臂一下子箍住了她纖細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抽回了自己的懷裏,沾滿鮮血的搜肆意地在她身上搜掠。
“你不要一個難忘的初夜嗎?怎麼,現在不歡喜了?”歐陽魃獰笑了一下又用力地將她扣到床下,將她瘦弱的身子埋在自己健碩的胸膛下,“說!你心裏的男人到底是誰?”他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厲聲責問。
“我……”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壓下來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堵住她所有的話語,他恨她說的每一句話,從她嘴裏說出來的除了謊言就是背叛!他不願意再聽到她嘴裏的任何一個字!
“你心裏的男人到底是誰?”他又是寒栗地問了聲。
“你也是假的!”淩倩兒喘著氣吃力地低念了一句。歐陽魃擰緊眉頭,幽森的眼眸又蒙上嗜血的意味,他抓她的頭讓她貼近自己語氣寒栗地說:“你再試著挑戰我的忍耐力,我會讓你永遠忘不了今晚!”
“你心裏的男人到底是誰?”歐陽魃在又耳邊腥冷地問了句,在她的唇瓣微微顫動之際,他又再一次無情地掠奪,讓她無法在疼痛之中吐出半個字來。
“你心裏麵的男人到底是誰?”他又低念了一句仍舊是沒有給她說話的權力,緊緊地摟著快要昏死過去的她,似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樣。
那一夜過得很漫長,或者不僅僅是一夜,到了最後,終於可以昏死過去了……
淩倩兒微微撐了撐沉重的眼皮,眼前是漆黑的一片,感覺很陰暗潮濕。
她的腦海裏全是他猙獰的麵孔,還有他如同嗜血的魔鬼一般在自己身上瘋狂搜掠的畫麵,那般無情的粗暴讓她感到胸口壓抑想吐,全身還隱隱作痛以致無法集中精力思慮自己現在到底是在什麼處境。
“咯吱……”傳來一點推門聲,她渾身驚顫地抖了一下,忙拖著疼痛的身子吃力地躲藏到牆角,怯怯地蜷縮成一團。隨後暗黑的地方射進一點光亮,這小小的光亮射在她的眼皮上又是一陣刺痛,她微微睜開眼睛看了看走進來的人,心裏不覺咯噔地跳了一下。
“你可終於醒過來了……”話語裏有點不悅又有點戲謔,是小順子的聲音!淩倩兒更是緊緊地摟抱著自己殘喘的身軀緊貼地牆角,腦海裏除了驚恐就是茫然,借助微弱的亮光看了一下,這裏幾乎布滿了蜘蛛網,像是很久沒有人到來的地方,到底自己身處哪裏?不是在京南國不遠處的郊外,那個可恥的營帳裏麵嗎?難道又已經昏迷很多天呢?這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