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裳要他的雲裳做什麼?一個姑娘家,還要一個男人的衣服,穿又不能穿,張玉堂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他直接點了頭,應道:“不過就是一件雲裳你想要就自己拿。”
張玉堂又指著自己的一櫃子,對著慕雲裳說:“就在哪兒,你想要哪件自己去挑去吧。”
慕雲裳這才笑了,她順著張玉堂所說的地方走過去,打開櫃子,又是驚訝得合不攏嘴。
這、這……他的衣服也太多了!
慕雲裳一件一件看過去,發現各種緞麵的,錦的,絲綢的,棉的,各種各樣都有。
慕雲裳瞬間有有了一種抱上金大腿的感覺,她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一樣,發現張玉堂還是病歪歪靠著,雖然姿勢看上去有氣無力的,但是她還是個太夫,自然也可以從他的氣色還有姿態吐息上看出他並不是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
這個人實在是深不可測。
慕雲裳暗想著,又開始在一櫃子裏挑選雲裳,她看得認真細致,完全沒有意識到身後已經站著一個人了。
直到熱氣撲倒他赤裸這的脖子上,慕雲裳嚇了一大跳,這時候,才回過頭來。
而這時候,張玉堂也已經明白,慕雲裳想要做什麼了。他的眸光暗閃,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東西。
“你是要挑選哪件?”張玉堂指著那一排排衣服問她,
因為剛才張玉堂出現的時候,讓慕雲裳驚魂未定,所以現在他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就隻是一直看著他不說話。
張玉堂笑了笑,看見她這個呆愣愣的模樣,頓時就覺得好笑。
他拿出了一件雲裳,對著慕雲裳比了比,解釋這說:“這是娘前幾年給我做的雲裳,現在小了,我早就穿不下了,又舍不得仍掉就正好留下來了,你的身形比我小很多,穿這件,也應該正好的。”
與此同時,慕雲裳才回過神來,她瞪著張玉堂,喃喃的說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張玉堂聽了,狡黠一笑,他靠近了慕雲裳,兩顆頭顱挨得很近很近,鼻子幾乎都要靠到了一起去了。
慕雲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靠得這麼近,就忍不住往後縮了一下脖子。
張玉堂身後攬住她的後腦勺,又在唇上偷香,隨後笑著說:“那是當然,你夫君我,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嫁給我,你可要知道好好珍惜。”
真是自戀狂。慕雲裳暗想著。
慕雲裳暗暗想著,撇了一下嘴巴,沒有說話,她隻是結果張玉堂手中的哪一件雲裳,跑到裏間去,換衣服去了。
張玉堂看著她的背影,眼中有些晦暗不明的情緒在閃爍著,但是很快就又消失不見了。他重新靠回榻上,輕點這手指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件衣服,對於張玉堂來說,是小的穿不下了,但是對於慕雲裳來說,還是太大了。
現在看來,她穿在身上,感覺空空蕩蕩的,就好像是一個幹癟的一架子,隻是掛上的那樣,一點美感都沒有,
慕雲裳別別扭扭的走出來,張玉堂看見她的這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又怕外麵的人聽見了,他連忙壓低聲音,笑的有些咳嗽了。
張玉堂這咳嗽,倒像是肺癆又犯了。
一直在外麵注意他們房間裏麵動靜的鄭氏看見了這動靜,頓時就記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聽見張玉堂咳得這麼厲害,還以為他現在又犯了病,就在原地跺腳,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鄭氏倒是想進去,但是他們小兩口現在都在裏麵,要是想上次那樣,見到什麼不該見的東西,那可羞都羞死了。
張雲峰看見了鄭氏這樣子,頗有些無可奈何,他搖頭說:“你看看你現在這樣,人家感情好著呢,你又急什麼。再說了,你天天都這麼盯著,真的很像在聽牆角啊。”
鄭氏“呸”了一聲,罵道:“你才聽牆角呢,我這是在關心他們。”
張雲峰指著房間,低著頭對鄭氏說:“你現在還在擔心啊,有兒媳婦在,出不了什麼事情的,趕緊去做菜吧,兒媳婦一天都在忙活,現在也累壞了。”
鄭氏一想,還真是。
自從慕雲裳嫁過來之後,家裏各種事情都順暢了不少,兒子的病雖然說沒有好完全,但是整個人都比之前的精神好了不少,自己的兒子女兒都喜歡她,整個家裏的氣氛都是其樂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