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氣的很,不說就不說,還是親戚呢,都這麼待客的,真是太沒有教養了。”
上官婉容嘴裏嘟囔著走了出去,快到門口的時候,看著張家隻有那幾個女人在,賊眉鼠眼的眼睛咕嚕嚕轉了轉。
“慕雲裳,你個不要臉的賤蹄子,天天巴結著鎮上的汪大夫,你個騷女人,要被浸豬籠!”
說完也不敢看張家門裏,怕張家的男人跑出來打她,一溜煙的就跑了。
張玉蓮抄起一旁的鋤頭就往外跑。
慕雲裳伸出手輕輕的將張玉蓮攔下,就看見張玉蓮氣急敗壞的說道,“大嫂,你咋地了啊,她這麼說你不讓我去撕爛她的嘴,你攔著我幹嘛啊?”
“她已經跑了。”慕雲裳無奈的說著。
張玉蓮看著門外早已經沒有了上官婉容的身影,氣呼呼的放下鋤頭走到灶前架火。
慕雲裳不在意的笑笑,“玉蓮,不要生氣了,狗朝著你叫幾聲,難不成你還要叫回去?”
“噗嗤”,張玉蓮沒忍住笑了出來。
陳氏也說道,“玉蓮,跟這種人較勁隻會毀了你的心情,惡人自有惡人磨。”
張玉蓮聽著兩人的勸慰無奈的說道,“好好好,你們說的有道理行了吧,既然大嫂都不在乎,我當然也是不在乎的。”
慕雲裳笑著不說話,專心的炕餅子,隻是秀氣的眉毛輕輕的皺起。
吃完飯,張家人包括張玉堂都準備去後山上去采集紫薇草。
包括附近的鄰居多跟著去了。
上山後,慕雲裳們一群人就開始認真的采草藥,中午都沒有回去,陳氏和慕雲裳給大家夥都準備了餅子和水,中午將就將就就吃了。
采紫薇草的眾人沒有發現,在不遠處的草堆裏,一雙熾熱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慕雲裳腳下一大片紫薇草,就差沒有流哈喇子了。
上官婉容看著眼熱的不行,心裏一直在算著小九九。
這紫薇草現在是治療那怪病的藥引子,數量很少,慕雲裳這個傻子竟然還按照正常的價格賣給了平安醫館。
若是這紫薇草在她的手裏的話,肯定要發一筆橫財,這死人的錢最是好賺,沒有這紫薇草肯定要死,那些得了病的人不管花多少錢都願意。
上官婉容邊想邊笑,似乎看見無數的銀子砸在自己的身上一樣。
等慕雲裳一行人走了,她叫上娘家裏的人趁著月色不停的采集紫薇草。
等第二天慕雲裳早上又來了,上官婉容一家就回家睡覺。
就這樣,沒有幾天,這山裏的紫薇草就被采了一個幹淨。
最後一天,張玉堂看著很快被采光的紫薇草泛著嘀咕,“雲裳,我們采了多少紫薇草了?”
慕雲裳正和陳氏一起講紫薇草放進袋子裏,聽見張玉堂的問題,看了看四周光禿禿的地麵想了想。
確實不大對,按照正常的速度,這紫薇草應該還能采上幾天才對。
慕雲裳對著張玉堂點點頭,看來是有有心人在打紫薇草的主意了。
白雲鎮的劉財主家,堆積了很多的紫薇草。
此時上官婉容和慕香香正陪著鎮上的劉大財主劉邈說話。
“劉大財主,你看著紫薇草這次可以賺多少?”上官婉容一張臉奸笑著。
劉大財主那肥厚的手抓起一旁的茶就喝,一副粗鄙的模樣,看的旁邊的慕香香嫌棄的皺眉。
上官婉容瞪了一眼慕香香,然後討好的笑著,“好女婿,你看?”
劉大財主這才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這紫薇草現在出貨是賺不了多少錢的。”
上官婉容一聽馬上就懂了,連忙點頭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