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工作,也需要在這樣一個有愛,浪漫的氛圍裏。
盛海峰呢,長的夠高夠帥,比電影裏的台灣小生們要硬朗得多,但這種硬朗並不叫人討厭,反而,薑麗芸覺得,他比台灣電影裏的小生們帥氣多了。
就是一點,理工男,一點情趣都沒有。
薑麗芸算了一會兒就覺得熱得慌:“盛海峰,我要吃冰棍兒!”
“自己買去。”
“你是男孩子,就該你去買啊,怎麼這麼點紳士風度都沒有?”薑麗芸說。
盛海峰不說話了,因為為了趕在20天內把科研成果做出來,他和小帥倆,要不是超生來看他們的時候帶水,帶綠豆湯,連水都顧不上喝呢。
“對了盛海峰,我有個同學,跟咱們市上某個領導家的兒子好上了,人家小夥子為了我同學能開心,給我同學買了花,巧克力呢,倆人還一起去吃了西餐。”薑麗芸幹了一會兒,又說。
盛海峰沒接話,小帥從汽車底下鑽出來了:“那女孩子開心了嗎?”
“當然開心啦,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花和巧克力啊,哎呀盛海峰,這是什麼……”薑麗芸話說到一半,突然一聲大叫,隨著一陣老鼠吱吱吱的叫,她一腳踢翻了一個裝著汽油的桶子,灑了自己兩腳的汽油。
小帥和盛海峰倆同時跳下來要拉她,薑麗芸卻一腳踢到小帥幹骨頭的小腿上了:“怎麼回事嘛,這汽油是你剛剛放到我身後的,你故意害我啊你。”
她不喜歡小帥,因為小帥脾氣壞,還特別偏著他妹妹,賊護短。
倆男孩子直勾勾的看了薑麗芸一會兒,小帥本身脾氣就躁,剛想罵人,薑麗芸立刻說:“盛海峰,你看,他想打我。”
“行了薑麗芸,你走吧,我們不需要助手了。”向來不怎麼發脾氣的盛海峰居然也說。
“盛海峰,賀帥能幹的我也能幹,這是你爸的地盤,讓賀帥走,我跟你一起幹。”薑麗芸指著賀帥說。
三個人起了內訌,還搞什麼科研?
盛海峰雖然長的像他爸一樣,但脾氣可比他爸硬多了:“薑麗芸,你走,以後也別參於我們的工作,大小姐,我們用不起你。”
“呸,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土憋!”薑麗芸轉手把筆砸在盛海峰頭上,轉身走了。
這麼大的男生,還不懂得什麼叫個紳士風度呢。
倆二杆子就這麼著,給個女孩子罵了一頓,然後,人家走了?
這倆家夥麵麵相覷,正在想,自己是哪兒沒做對呢,不一會兒,聽樓梯口一聲哎喲喂,再一聲甜甜的哥哥聲,倆人對視一眼:超生來了!
超生提著一個大西瓜,還拿著倆冰棍兒。
她身後是老八,背著一個比自己還大的旅行包,帶子就掛在脖子上,勒的兩隻眼睛鼓在外麵,像一隻正在生氣中的小青蛙。
外頭天兒大熱,這倆小家夥也給熱的滿頭大旱。
一進來,超生殺西瓜,給冰棍兒,為了讓倆哥哥能不受影響,你一口他一口,全憑她一個人喂。
老八那旅行包卸不下來,把自己倒栽蔥在地上,正在嚐試讓頭從旅行包裏出來。
“超生,你怎麼讓老八背這麼重的東西?來老八,我幫你。”盛海峰說著,想把他從裏麵解出來。
但老八向來是個怪脾氣,撅著嘴,好容易自己從旅行包的帶子上掙脫出來了,拉開旅行包,從中拖出一條圍裙來,遞給盛海峰,嗓音粗蓬蓬的:“給你,這是我姐姐給你買噠!”
超生給了倆小帥哥一人一條:“看起來不錯吧,戴著這個,你們的衣服就不會髒啦。”
“這不是養豬廠那些殺豬的才穿的圍裙嗎?”小帥給圍了個圍裙,摸著說。
超生於此深有見解:“這樣你們的衣服就不會變髒了呀。”
“我姐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的,你們倆記住了嗎?”老八雙手抱臂,活像老虎身邊那隻狐假虎威的狐狸。
超生又從旅行包裏翻出一遝子口罩來,遞給了盛海峰和賀帥:“記得還要戴口罩,這裏麵實在太臭啦,我最近發現,你們接觸的很多氣體都是有害的,對身體不好!”
倆哥哥搞研發,她和老八倆又蹬蹬蹬的跑了出去,不一會兒,一人扛了一個大電風扇回來了。
一邊豎一個電風扇,等電風扇轉起來,那種工業化的臭氣被吹開,味道變小了,人也變的涼快了,這多好啊,是不是。
必須給哥哥們一個好的研發環境,這是超生目前最大的追求。
倆少年對視一眼:啥叫助手,超生這樣的才是好助手啊!
當然,老八不會讓他們倆的感謝和愛隻埋在心裏嘛,沒點表示怎麼行?
專門湊到盛海峰麵前,他掂起腳說:“記住了嗎?這可都是我姐買的,我姐的功勞最大!”
盛海峰低頭看了他一眼,默默從兜裏掏了兩塊錢出來遞給他。
老八還是那麼憤怒的表情,但是,接過錢,立刻就轉身,拉起了超生:“走,姐姐,我有錢啦,我要給你買最漂亮的小發卡!”
一秒鍾,超生就被雖然還小,但力氣比她大一倍的老八拽走了!
再說說一直以來都默默無聞,堪稱家裏背景牆的二斌吧。
昨天,二斌遇到了一件特別稀奇古怪的事兒,那就是,他在公園裏拿著棍子打樹上的梨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戴著眼睛,五十多歲,皮膚很白皙,人也很文雅的中年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