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高鴻良的事情後已經一個星期了,聽說高鴻良已經承認了他的行賄行為,至於結果怎樣,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的是,孫倩一定會等他。
原本空蕩蕩的心理診所也增添了一位“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他就是白辰,不過這樣也好,王小珊就可以有個陪她說話的伴了,我站在樓梯上,看了看下麵正在進行熱情交流的兩人,我心想:“這進度也忒快了吧,才幾天就熟成這樣了?難不成他們早就認識?”我搖了搖頭,看了看手表,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到講課時間了,我穿上外套,走下樓去,直奔學校。
接待口,正在進行熱烈交談的兩人隨著李軒的離開也停了下來,王小珊邊修指甲邊問一旁的白辰:“你們準備什麼時候開始啊?”正在看手機的白辰說:“不知道,這得看我姐和秦教授的意思。”王小珊抬起頭看了看李軒離去的方向說:“早一點不如晚一點嘛。”白辰抬起頭看向她:“這事它不得具備天時地利人和嘛,哪有那麼容易啊”隨後,王小珊一臉擔憂的看向白辰:“你都不知道,兩年前,發生了那件事後,李老師就變得不正常了,就那次我親眼看見他拿著他桌子上的小刀劃了自己的胳膊。“白辰伸手摸了摸王小珊的頭:“不要擔心啦,再等等,很快,老李就會好了。”王小珊疑惑的看向他:“老李?李老師才二十幾歲好嗎?”白辰說道:“你不覺得他的行為舉止很老氣嗎?”王小珊別過臉去:“那不也是那次之後才變的那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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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城大學心理學係教室
“好了,同學們,時間到了,下課吧。”我邊收拾東西邊說,這時,有幾個學生走了過來,一個學生和我說:“李老師,你今天下午有時間嗎?”我抬起頭看了看:“怎麼?”那個學生摸摸頭說:“這不是馬上要放寒假了嗎?我們辦了個小party,想邀請您,您看~~”我皺了皺眉,其實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對這種小型聚會產生了一種恐懼感,總感覺去了就會發生什麼事一樣。我想了想說:“你把你手機號給我,我考慮一下,好嗎?”那人點了點頭,留了號碼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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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診所
除了節假日以外,我每天幾乎都是兩點一線:學校—診所,家很少回去,覺得太麻煩了,但是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我一回到家就會感覺有人盯著我,然後氣氛就會特別壓抑,就上次回家都是兩個禮拜以前。
我走到診所門口,從窗戶上看見了裏麵的人,“他怎麼還在這兒?”我心想,“刑警都這麼閑嗎?”我看著他們,剛要按門鈴的時候,我聽見王小珊說道:“你說李老師這人怎麼樣?”白辰吃了片她手裏的薯片說:“還行吧,給人一種很成熟的感覺,雖說隻有二十幾歲,還有就是對人太冷淡了。”然後,王小珊說:“誰說冷淡了?我覺得還行啊,每次我見他的時候,他都和我說話呢。”白辰說:“那是和你關係熟了,你看他第一次見我的時候,話沒超過十句。”
我放下了手,低頭心裏想道:“有嗎?我對人很冷淡嗎?”抬起頭,看見他們兩個人很親切的樣子我低聲說道:“這感情升溫的也太快了吧。”我笑著搖了搖頭,走到後門一看,“果然沒鎖。”我小心的打開門,將東西隨便放下,走到了二樓,為了不打擾樓下的兩位,我特意放慢了腳步,輕輕地走進了會客室。
我坐在椅子上,隨意的翻了翻書,忽然感覺很無聊,總感覺我內心深處很討厭這樣的事情,感覺我有雙重人格一樣,一個喜鬧,一個喜靜。
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我撥了電話:“喂,是閆強同學嗎?對,我是李軒,請問我可以多帶兩個人去嗎?嗯,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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