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哥哥,我們就這麼走了嗎?也太便宜那兩個人了。”
路上,陸詩雅喃喃問道。她並非那麼剛強的女子。隻是因為陸常文平素教導她的時候便把規矩說的極其重要。所以陸詩雅碰到這種不守規矩的人時就會特別的厭惡。
不過,她倒也沒有因此而不明事理。清平帶她出來玩,她自然要聽清平的話。因此,她隻是說說倒也沒有強求些什麼。
可清平卻是笑了。這丫頭還挺懂事的。
說罷,她從袖中一摸,摸出一個包好的匣子來遞到陸詩雅眼前,說道:
“詩雅,看!這是什麼?”
小丫頭眼前一亮。因為那匣子正是剛剛那攤主老板包好的珠釵匣子。小丫頭驚奇的接過匣子打開,裏麵一枝珠釵安安靜靜的躺在匣中。雖不耀眼卻也不失精美。
“怎麼做到的?剛剛不是被那人給搶走了嗎?”
陸詩雅驚呼。不過顯然她並不在意清平是如何做到的,伸手拿起那珠釵就開始細細把玩起來。
清平見此情景隻是微微一笑,倒也沒有去打擾陸詩雅。其實她何止是拿回了珠釵,還順手拿了些別的東西。
突然,陸詩雅似是突然想到什麼,轉頭向清平問道:
“蘇哥哥,這東西是做什麼的?”
啥?我的小姑奶奶。所以你居然不知道首飾是用來幹嘛的。天殺的陸常文,你養個女兒養成這樣你還是人嗎?
清平風中石化中。
就在此時,一陣風淡如塵煙,悄無聲息的來到清平二人跟前。
“我說,你也太沒譜了。拿了東西就算了,還要順我的錢包。害的我差點折那了。”
采花的聲音如同鬼魅般出現,嚇的膽小的陸詩雅一失神,手裏的珠釵都掉了。
“哎喲,我的小美人兒,你可得拿好了。這東西摔壞了可就虧大了。”
采花眼疾手快,伸手便把珠釵撈起遞回給陸詩雅。這次他可不敢據為己有了。因為他的錢袋可還在清平手上呢。
“這麼快,那老板居然放過你了?”
清平是料到采花會來找她的。隻不過沒想到采花居然這麼快就脫身了。采花聞言沒好氣道:
“要不是我溜得快這會兒怕是直接進大牢了。”
說罷,他朝清平一伸手,說道:
“錢包給我。”
清平一翻白眼,故作疑惑的說道:
“什麼錢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蘇清平!我警告你,你再不把錢包還給我我就去報官了。”
采花怒斥,換來的卻是清平的油鹽不進。
“你去唄。看看官府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采花直接無語了。他才知道原來清平還有這樣不要臉的一麵。睜著眼睛說瞎話,偏偏他還不能把她怎麼樣。就像清平說的。官府肯定是幫清平呀。別說這點小事,就是清平殺了人,難道官府還能真把她辦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采花是頭一回麵對女子如此低聲下氣的哀求道:
“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把錢包還我吧。不然我這個月隻能喝西北風了。”
清平訝異,問道:
“你很窮嗎?”
結果,她就見到采花那張妖冶到尋常女子神魂顛倒的臉上迸射出氣急敗壞的神情,就好像常年淤積的憤怒在這一刻爆發開去。隻聽采花吼道:。
“我窮不窮你還不知道!要不是你給我那賠錢玩意我現在能這麼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