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亂地想要掙脫顧承越的桎梏,卻沒有絲毫的作用,我驚惶地對著他大吼,“顧承越,你放開我!”
顧承越低下頭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邪邪的笑,“我拿我的謝禮,為什麼要放手?”
這特麼真是一場實力懸殊的博力比賽,他一隻手輕而易舉的抓住我,一隻手握住我的下巴,眼看就要低頭吻上來,我咬牙別過頭,大喊一聲,“顧承越,你要是敢對怎麼樣,我就告你強.奸!”
顧承越被我吼得一愣,我趁機蜷起腿,膝蓋對著他的肚子狠狠一頂,他吃痛鬆手,我慌亂地逃離了他的掌控,跑到了安全範圍。
顧承越捂著肚子蹲下身,臉色難看地瞪我,“沈璃,你要不要這麼狠?”
那一下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看顧承越半天沒有站起來就知道有多疼,但這是他自找的,誰讓他招惹我的。
我毫無愧疚的白了他一眼,“誰讓你欺負我!”
顧承越張張嘴,還想說什麼,我卻懶得再聽,直接拿過包包,甩下一句,“我去上班了”,就逃之夭夭。
這貨現在危險的很,我還是先離他遠點比較好。
我踩著上班的點踏進雜誌社的時候,雜誌社的一圈同事都驚訝不已,圍著我問東問西的,無非就是想知道我得罪了徐烈,怎麼可能還大搖大擺的來上班?
尤其是那天那個托拖我下水挨徐烈罵,後來被我罵慘了的女同事,看見我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怎麼還能來上班?”
一大早的我也不想招什麼事,我也懶得搭理她,直接坐在我的位置上整理東西。
但偏偏樹欲靜而風不止,有的狗就喜歡跟在人屁股後頭亂叫!
她看見我整理東西,很誇張地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噢~原來是收拾東西滾蛋的啊。”
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一大早嘴就這麼臭,別站在這裏汙染了我這邊的空氣!”
“一大早的都杵在這裏做什麼?工作都做完了?”背後忽然傳來娘.炮徐烈的聲音。
一見徐烈來了,圍在我周圍的人頓時作鳥獸散,飛奔回了座位上。
“主編……”那女同事一看徐烈過來立刻換了一副可憐兮兮受盡委屈的模樣,梨花帶雨的惡人先告狀,“您說她都要走了,怎麼還這麼刻薄毒舌,您讓她離職的決定真是對的,這樣的人實在不配待在我們雜誌社。”
這話說得及其漂亮,貶低了我不說,還恭維了徐烈。
不過她這話說的對象搞錯了,那可是娘.炮徐烈,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女人在他麵前哭了。
徐烈對她梨花帶雨的模樣不屑一顧,看著我說,“既然來了就好好上班。”
然後直接扭頭走了,快走進他辦公室的時候,他喊了一句,“又本是在這裏擠淚,不如想想怎麼去采訪Chuckie,你要再采不到他的專訪,我倒是要考慮考慮要不要讓你離職了。”
這話自然是對那個女同事說的。
我小人得誌地瞥了她一眼,一上午都心情愉快。
本來這種愉快的心情是能保持一整天的,如果沒有看到楚西澤打來的電話的話。
下午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楚西澤一直在打我電話,他打來我掛,我剛掛來了他又接著打,連一分鍾的停頓都沒有。
後來,我索性直接關了手機,這才消停了。
我不好奇他為什麼打我電話,我也不想知道,我們的感情在他和蘇妙晴聯手騙我的時候就全部都完了。
有人說情侶分手後不能做敵人,因為彼此相愛過,分手後也不能做朋友,因為彼此傷害過。
既然我和他已經分手,又何必再有所牽扯呢,就這樣兩兩相忘不好麼?何必又來招惹我。
我整頂著手機怔怔出神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大吼從雜誌社門口傳來,“沈璃,你個不要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