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我不想在這種女人麵前善良。我的善良隻會成為她利用的工具,沒有必要。
她的臉上寫了明顯的失望,“不是很難的事,真的。”
我也不想聽,揮手就要叫車。我不想外人知道自己找了個有錢男人,一般情況下會坐公交車回家,如果著急就叫車。我此時並不是急,而是不想跟任楚兒呆在一起。
跟她呆著,隨時隨地都會發生危險,我保不定哪一刻自己會被算計上。
她拉著我不肯放我走,“真的隻是件小事,思淺說她不想去國外,梁過最聽你的話,你勸他,他一定不會帶思淺走的。”
從上次任思淺的態度我就看了出來,她還是想守著任楚兒這個瘋婆子的。
“可我就想他帶走任思淺,這樣你就沒辦法再利用她做害人的事兒了。還有,任楚兒,如果不是你總是想著害人,又怎麼會失去任思淺呢?這是你的報應!”我嘴裏說著難聽的話,全是對任楚兒的憤怒。我好心收留她的女兒,她卻聯合自己女兒傷害我,差點把我害死,這件事我是不會輕易忘記的。
過往對她和任思淺有多善良,此時我就有多憤怒,說起話來也沒有輕重。
“如果梁過不把她帶走,我還真想找個人把她賣了呢!”
我當時真的隻是一句氣話,卻沒想到給自己帶來了麻煩。在梁過要離開的前個晚上,他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思淺不見了,跟你有關嗎?”
我當時一蒙,本能地質問他,“你這是什麼話?任思淺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能做什麼?”
我當時隻覺得,任思淺隻是一時不願意去國外,生氣去哪兒躲起來了。但很快,梁過就上門了,還帶了任楚兒。任楚兒眼淚汪汪,哭得跟個淚人似的,看到我就撲了過來,“薜小琴,我知道是我不對,我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那些錯都在我,請你不要對一個孩子動手。”
“什麼動手不動手的?”我徹底給蒙了。
“思淺是你帶走的,對不對。小琴,你要什麼,要我怎樣,都可以,不要跟一個孩子過不去啊。”
任楚兒瘋也就算了,梁過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我不由得看向他,“到底出了什麼事?”
“思淺失蹤的事,跟你沒關係?”梁過問,臉沉得厲害。
我很冤,“真的沒關係。任思淺還沒找到嗎?”
從梁過打電話給我說任思淺不見到現在,已經過了二三十個小時,顯然極不正常。
梁過繃緊了眉頭。
“小琴,不要瞞了,孩子就是你帶走的。”任楚兒把一切都怪在我身上,“你親口說過,要弄走孩子的。”
“我有說過嗎?”我怎麼想都想不到自己在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雖然不喜歡任思淺,但卻從來沒有希望她失蹤啊。
任楚兒舉起手機,“我都錄音了的。”而後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