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方才覺得自己的話過於大膽,立馬通紅了一張臉,卻不好改口。雖然隻是脫口而出的話,但也是我的真心想法,我真的很想他。
他的眸子一定,落在我身上,那一刻,有種要把我燒化的感覺。
“薜小琴,你說這種話,我是會讓你下不了車的。”他的聲音傳來,暗啞了許多。那眸光越發火熱,真把我燒著了。
我就是逞一時口頭之快,聽到他這聲警告,立馬推門下車。臂卻突兀一緊,下一刻整個人都隨之往後傾倒,等我弄清楚狀況時,整個人已經落在他懷裏。
他低頭就吻住了我的唇,像一頭狂猛的獅子。狹小的空間桎梏著我們,並不好動,但這裏是室外,隨時會有外人來,我哪裏能安心讓他吻,不由得掙紮起來。
他大手用力按在我的腰上,讓我動彈不得,另一隻手壓著我的後腦,就是不放開。他的眼裏有濃重的欲、望,能把我吞了!
吻到最後,他把我的衣服扣子都解了,是要做到底的意思。
“別,有人!”
我哪有這樣的經曆,緊張到了極致,趁著他的唇往下移出了聲,頭往側麵仰去。呯一聲,因為仰得太急,撞在了方向盤上。
我呼了一聲痛,是真的撞痛了。
乾程這才鬆開我。
“怎麼樣?”他啞著聲來揉我撞到的地方,輕問,把我扶正。
我搖頭,沒好說話。他的指在我的頭側輕輕揉了起來,眼裏的情潮並未退去,“車裏,的確不方便。”
他莫名的吐出這句話,卻再次將我窘到。如果我剛剛不說那句大膽的話,他也不會……
我垂了頭,沒敢看他。
他輕輕歎息了一聲,為我扣好扣子,“要下去嗎?不下去的話我們回酒店。”從他的目光裏,我知道回酒店意味著什麼,在這種事上,我太過生澀,哪裏好意思點頭,迅速扭頭下了車。
乾程跟著下了車。
到了外麵方才意識到這片海麵有多麼廣袤。灰色的沙灘,平鋪開來,延綿數裏,海水就在不遠處晃蕩。我一時興起,脫了鞋跑了起來,嘴裏啊啊叫著,把最近這段時間來的所有壓抑都叫了出來。
他跟在我身後,默默幫我提鞋。
我撿起地上的石子,狠狠甩進大海裏,把它們當成梁過,丟一顆在心裏罵一句。我要把梁過,這個混蛋,徹底打敗,絕對!
我在海邊跑了很久,直到肚子餓得實在跑不動才停下。乾程這才把我帶回酒店,並在酒店外的花園裏架起爐子做燒烤。
看到燒烤架子,我頓時來了精神,問他有沒有酒。
“女人家,喝酒做什麼?”他嘴裏說著反對的話,但卻還是遞了一瓶過來,眼底有著明顯的對我的寵。
我樂嗬嗬地接過,也不倒杯裏,跟喝啤酒似地就著燒烤喝了起來。乾程微微擰眉,大概我把這麼昂貴的酒喝成了啤酒心疼了,但他到底沒說話,由著我像街頭粗婦似地幹。
我的酒量本就不高,一瓶酒喝完燒烤也吃得七七八八,關鍵是人也醉了,站起來時,整個人都晃晃蕩蕩。
乾程走過來扶我,我伸手就掛在他脖子上,不是矯情,而是那會兒真晃得厲害,我想穩一穩自己。我自然不曾注意到乾程幽暗下去的眸光,晃著腦袋說自己要回房,要睡覺。
乾程大概是無奈的,但還是將我抱回了房。他把我放在床上,欲要退開,我勾著他脖子的手不僅不鬆,反而一緊,他沒有注意,一個趔趄下去,跌在了床上,以極其曖昧的姿勢跟我疊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