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現在就做一道選擇題,我去給你找一條狗,讓狗幹你,或者,讓我幹你?”
我頓時僵在那裏。
“薜小琴,你該知道,我說到就能做到!”
那意思,是一定要我給出選擇才行。
我知道,梁過雖然被乾程趕得很狼狽,但他的勢力還是有的,更重要的是,他是個沒有心的人,說給我找狗就真的會找一條來,真的會讓那條狗跟我……
但我就是不願意在他麵前服軟!
我在暗黑裏朝他冷冷地哼,“梁過,我知道你變態,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我今天還真就選狗了,去吧,拉一條狗來,看看我們是怎麼交合的,學著點!”
他一巴掌打在了我臉上,“不要臉!”
我以為他真會去拉狗,甚至還做好了跟狗幹架的準備,結果他卻打我一巴掌。這跟他平時的風格不符,我愣住了。
“這麼想被狗幹?我告訴你,薜小琴,你就算狗都配不上!因為你賤!你賤我髒,天生一對,我不上你上誰?”說完,撕拉一聲撕了我的衣。
雖然看不見,但身上徹底的涼意讓我意識到了不好,我想要掙紮,他已經狂猛地吻了下來。他沒有吻我的唇,而是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在別處啃咬。我極力掙紮,但男女力量懸殊,我竟無法爭開他!
一股強烈的羞辱感襲來,我低吼了起來,“梁過,你再不放開,我就要叫人了!”
“好哇,正好讓別人來看一下你薜小琴是如何在我身下騷的!”他的話露骨而又放肆,就是不肯鬆開我,甚至還去扯我的褲子。
我的眼淚都要被嚇出來了。梁過表現過他的各種狠,卻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讓我害怕,怕得全身都抖了起來。我不想和他發生關係,一點都不想。
我卯足了勁兒,對他又踢又咬,但他總有辦法將我製服,最後將我一個反轉,我被他按在牆上,背對了他。他更近地貼緊了我,身體火熱得簡直要燒起來,尤其某處!
我臉貼了牆,手腳不便,連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了。我聽到背後傳來扯拉鏈的聲音,眼淚嘩嘩地流,“梁過,有意思嗎?你選擇這種方式強上一個自己壓根兒看不起,也沒有感情的女人,有意思嗎?你不是說過你情我願的嗎?現在不叫你情我願啊。”
我並沒有抱什麼希望,一個瘋狂中的男人,又豈是輕易就能勸服的?可他卻停止了動作,沒有再對我怎麼樣。黑暗裏,他伏在我的背上呼吸,聲音冰冷,“薜小琴,下次最好想清楚了再開口,再敢惹惱我,就不是被我上這麼簡單了!”說完,鬆開了我。
我抱著自己無力地滑坐在了地板上,後背,冷汗一陣陣地滾著。他扯了一件衣服丟在我麵前,“那些個東西不許再賣,都給我退回去,再讓我看到一回,我就幹你一回!”說完才拉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