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揚了揚,“真沒有?那你前夫……”
“他那是發神經了。”
除了這個,我沒法解釋他的意圖。現在的他該關心的不是任欣兒嗎?成天管著我有沒有找男人幹什麼?
我也懶得去管他的目的,有這個心思,還不如多管管阿肆。
第二天起床,乾程特意打電話給我,讓我把昨天的衣服和鞋子帶上。看來,要派上用場了。
這對我來說,是好事一件,答應跟他合作之後我還沒有進賬呢。我把東西裝好,帶到了公司。乾程那天並沒有出現在公司裏,下班時來接我的也不是他,而是騰裕。
他看到我,隻是淡淡地點了下巴,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也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了他。我也懶得用自己的熱臉貼他的冷屁股,由著他把我送去了一個私人形象工作室。
在那兒,我被一個長得很娘炮的男人折騰來折騰去,又是SPA,又是做頭發,足足花了三個小時才結束。等到我重新換上衣服盤好頭發後,他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OK。”
他再不OK,我都要掛掉了。到現在,我才體味到,這工作並不是這麼好做的,為了一個應酬,我得花三個小時裝扮自己。不知道這些算沒算在工資裏頭。
騰裕把我送去了本市最豪華的星級酒店門口,乾程就在那兒等著。今天的他一身正裝,鐵灰色的黑服裹在身上,分外英俊。有人走來,拍了他一把,“這麼帥,別把裏頭的主角給襯醜了。”
他隻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看到我,他揚了揚下巴,我提著裙擺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高跟鞋,長裙子,還真不習慣。他走過來,攬住了我,我穩多了。
“今晚於市長千金的訂婚喜宴,來的人很多。”他簡單地介紹著。竟是這麼有來頭的宴會啊,他這麼一說,我反倒緊張起來,心裏頭泛著不安。
“放心吧,主角是他們,你隻需要安靜地站在我身旁就可以。想理的人,可以說幾句,不想理的人,笑笑就行。”
我輕輕哦了一聲,進去之後,對著每一個與他打招呼的人微笑。他認識的人實在太多了,以至於我笑到最後,雙頰都僵掉。
趁著他跟人說事兒,我指了指僻靜之處,表示要到那兒休息休息。他輕拍了下我的背,推了我一把,表示允許。我拎著裙擺快速往那兒走去,這高跟鞋高得,我的腳都快撐斷了。
就在我眼看要坐上那舒服的沙發時,一個屁股更快,呯一聲陷了進去。而我的手堪堪從她的屁股下抽出來。
正常來講,我的手都觸到了沙發,後來者就應該講道理,不會再來侵占。但顯然這個人很不講理。
我不由得朝她看去。
“是你?”
那人也看到了我,發出尖銳的聲音。那人,正是林獻花。
今晚的她穿著一襲印花的禮服,外配一條印花的絲巾,整個人花團緊簇的,襯得腰圓腿粗,尤其那屁股,大得像個巨型南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