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將我的衣服壓了回去,警告的聲音已經響起,“薜小琴,你再亂來,別怪我不客氣!”
我不知道他要怎樣對我不客氣,卻也沒有再亂動,隻是抬頭去看他。當時,我的眼睛又紅又腫,眼淚還滾在臉頰上,一定狼狽極了,以至於他嫌棄地扭開了臉,“醉鬼一個,醜死了。”
而後,我的身子一輕,被他抱了起來。這樣,我和他的距離就拉近了,我一把捏起了他的衣領,一聲又一聲地問他,“乾程,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結婚了卻動不動就來撩撥我、幫我,我該拿他怎麼辦?
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全無印象,醒來時已經躺在了床上。乾程坐在床邊,一臉憂慮地看著我。
我一下子爬了起來,第一反應是去檢查衣服,心裏更是祈禱著千萬不要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他的老婆可是任楚兒,一個對我好過幫地我的女人。
好在,我的衣服還算完整。我總算鬆了一口氣。
整個過程,乾程都冷眼旁觀,眼眸都是冷的。我無心去管他心裏想什麼,確定好自己跟他沒有發生關係後,一骨碌爬了起來。
“這麼晚了要去哪兒?”他問,語氣很不好。
我胡亂拔拉著滿頭的亂發,“我得回去了,阿肆還等著我。”
“打算帶著這滿身的酒氣去見他?他好像抵抗力不行吧,你確定這個樣子去不會給他帶來什麼麻煩?”
他這話一出,我頓時像軟下的杮子,趴了下來。我可以跟他賭任何氣,卻絕對沒辦法讓阿肆受到半絲傷害。
“阿肆那兒我已經交待過了,他知道你在我這兒。好好睡一覺,明天酒醒了再去看他。”他這不是建議,而是命令。我知道他的話沒有錯,但呆在這裏我是無論如何做不到的。
“我會去別處找地方湊合一晚的,謝謝你。”說完,我邁開大步,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就不好奇蔣小言為什麼要害你嗎?”他的話從背後傳來,突然得很。我的腳步生生紮住,再也無法邁動。
為什麼不好奇?我和蔣小言無怨無仇,他陷害我總要有個理由啊。
我走了回去,“為什麼?”
他幽著眸子看了我許久,“我們做個交換,你的問題交換我的一個問題。”
我知道他要問什麼,他無非是想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就冷落了他,不願意跟他談了。我沒有勇氣當麵撕開他的真麵,最後隻能放棄,“算了,我不想知道。”
他氣得臉都黑了,一步上來把我扯了回去,“薜小琴,你在發什麼神經?”
他逼得我不得不與他相對,我隻能抬頭,用盡所有的勇氣跟他說話,“你不是說過不會逼我嗎?我不想和你發展了,就這麼簡單。”他的表情僵在了那裏。
我抽出自己的手,有些傷感,卻不願意在他麵前表露,有意甩了甩頭,朝他揮揮手,“走了!”
“蔣小言收了任欣兒的錢,在幫她辦事。”就在我伸手拉門把的那一刻,他再次出了聲。我的手僵在那兒,再也不能去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