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閉了眼,用僅存的理智告誡自己,“要理智,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阿肆想想,他要臉,我要是出了醜事,他以後必定在人們鄙夷的目光下過活,再也抬不起頭來!我不要阿肆承受這樣的痛苦!”為了保持冷靜,我幾乎掐碎了自己的掌心!
“開始吧。”
頭頂傳來聲音,一切不由我掌控,那幾個男人聽到命令,朝我圍了過來。他們有人抓住我的手,有人壓住我的身,還有幾個朝我的大腿伸去……
他們的碰觸讓我覺得惡心,但藥物又逼得我失去理智,瘋了般要朝他們靠去。就在我幾乎控製不住自己要屈服之時,門呯一聲被撞開。
屋裏頓時亂成一團,隻聽到呯呯的撞擊聲和叭叭的重物打在地板的聲音,等到我再睜眼時,看到了亁爺。
我的眼睛花了嗎?
我吃力地揉著眼睛,乾爺低身將我抱起。他這一抱惹得我火氣四滾,再一次失去理智,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伸手抱著他的頸對著他的唇就壓了上去。
我似乎聽到了他粗重的呼吸聲,興奮得將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就在我手忙腳亂地要撕去他的衣服時,頸部突然一痛,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確切說,是病房上。身邊走來了一位身材纖瘦的護士,對我露出美好的微笑,“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我扭了扭脖子,除了後頸疼痛外,沒有別的不舒服。我茫然四顧,“我怎麼會在這裏?”
護士的微笑繼續,“是乾先生送您來的。”
“乾先生?”我努力回憶,記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我……我們……”我暗自扭動被下的身體,想要感覺出有什麼不對勁,卻什麼都感覺不出來,隻能別扭地出聲,卻到底沒好意思直接地問護士,我和乾爺是否發生了關係。
“您被送來得比較及時,我們已經給您用過藥了,放心吧,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的。”護士體貼地道。
我點點頭。都用上藥了,我們應該什麼都沒發生吧,這樣就好。身體好了,我便急著出院,隻是當我看到護士開的單上VIP幾個字時,有些傻住。我住的竟是VIP房!
費用清單上,房費比藥費還貴,一晚上近千元!住酒店也沒這麼貴啊。我肉疼到了極致,卻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朝繳費處走。
隻是,當輪到我時,工作人員卻告訴我,我的費用已經繳清了。毋庸置疑,一定是乾爺幫我交的。一千多塊錢,對於乾爺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我不想花他的錢。
我沒有他的聯係方式,自然沒辦法把錢馬上還給他。我打電話給紅玫瑰,讓她幫我留意著,一旦乾爺去了會所那邊就給我打電話。紅玫瑰在電話裏笑得曖昧,“終於想通了?打算栓住他了?”
我蒼白地解釋了幾句,紅玫瑰不信,也就懶得再多說。紅玫瑰在第三天晚上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乾爺來了,但估計在談事,都沒有叫人進去伺候。
我還是趕去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