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麵無表情的說道:“賭石大會的地點是陸先生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金明嘟囔道:“不讓任何人知道,這麼說來你不是人咯。”
那人神情一滯旋即恢複正常,不過看他那樣子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不過金明說歸說還是乖乖的戴上了眼罩。
在他戴上眼罩之前他看到薑濤已經戴上了眼罩,嘴角正勾起一抹弧度在那裏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麼。
薑濤當然要笑,這眼罩對他來說沒有任何作用,如果說這次賭石大會的地點是一個秘密的話那麼他馬上就會掌握這個秘密雖然不知道對接下來的賭石有沒有什麼幫助,但比起其他人來說他無意中是多了那麼一點優勢。
三輛悍馬緩緩開動,開出了酒店門前的那條馬路轉個彎便沿著那條路疾馳而去。不知是薑濤他們住的酒店離賭石大會的地方太遠了還是司機在故意繞圈子,三輛車走了整整一個小時還沒有到達地點。
另外兩輛車中的宋雲天和周市朝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出言詢問車上的人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裏怎麼還不到?”和他們同車的人一言不發,回答他們的隻有車上的空調吹出來的涼氣。
周市朝試著去摘眼罩,車上的人立馬出聲阻止,“如果摘了眼罩視為主動放棄參加本次賭石大會的資格。”周市朝心中罵了一聲媽賣批,舉到臉跟前的手又放了回去。
坐在薑濤那輛車上的陸天明的手下看著薑濤的動作十分不解,明明什麼也看不見還趴在窗戶上看,他在心中暗道:“這人怕不是有病。”
薑濤臉上依然保持著那抹笑容,之前的四十分鍾司機確實是在拉著他們兜圈子,直到現在才真正往賭石大會的地方開去,估計參加賭石大會的其他幾家也是這種情況。
他看到三輛悍馬漸漸的駛離了城市,馬路兩邊的景色從高樓大廈變成了一排排樹木,三輛車走著走著前麵的路變成了土路,車子開始有輕微的顛簸。
即使緬甸的夏天天黑的很晚但三輛車在路上折騰來折騰去夜幕便已經徐徐來臨,在土路上又走了二十多分鍾薑濤在路上發現了其他的悍馬,如果沒猜錯的話裏麵坐的應該是五太郎等人。
七八輛悍馬彙聚在一起後再往前走一點便連土路也沒有了,盡是那種坑坑窪窪的地麵,悍馬的越野性能沒的說在這種地麵上還是行駛的十分平穩。
所有的悍馬全部衝上了一個小山坡然後在坡頂停了下來,陸天明的手下讓眾人下車但依舊沒有允許人們摘掉眼睛上的眼罩。
宋雲天等人隻覺得手裏被塞了根繩子,陸天明的手下喊道:“大家抓緊繩子跟著繩子走,我們快到了。”
五太郎怒道:“這個陸天明到底搞什麼鬼?”
陸天明的手下依然保持沉默,回答他的是緬甸夏日野外的燥熱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