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還記得戴月?”
“戴月”,徐風口中喃喃自語到,他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地麵,陷入了回憶之中。
“你是他的什麼人?”
聽到徐風說這話的語氣薑濤微微一愣,他沒有想到徐風竟然是這樣的平靜。
“我是她的男朋友。”
“哦,我和她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你找我做什麼?”
看到他那無所謂的態度,薑濤再也忍不住了,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將他連人帶椅子一起踢翻在地。
“你他媽說什麼?沒有關係了?你欠戴月的債難道就這樣算了嗎?”薑濤每說一句都狠狠地踹一腳徐風,疼的他躬身在地上,連話也說不出來。
一旁和徐風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不停的求饒道:“求求你,別再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不覺中她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薑濤看著她冷冷地笑道:“要不是知道你們二位的光榮事跡,我差點就要被你們感動了。你這樣關心他,你可曾關心過你那死去的丈夫麼?”
“你說什麼?”女人呆住了,甚至連哭也忘了,“阿玉,阿玉他死了?”
“嗬嗬,繼續演,待會我給你們頒獎。”
女人一瞬間好像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痛苦與悔恨之中,薑濤說什麼她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隻見她一下子撲到了徐風麵前,用力撕扯著他的衣服,聲嘶力竭地問道:“你不是說阿玉還活的好好的嗎?你不是說你隻拿走了他一般的財產嗎?他怎麼會死,你告訴我啊。”
徐風一臉木然的任女人撕打著,一句話也不說。
薑濤看到他那冰冷的眼神,心中一陣發寒,這個男人到處騙女人的感情,可是他到頭來對這些女人表現出的冷漠無情簡直不像個人。
不過說到底他也是個人,而且是欲望很強烈的那種人,隻要一個人有欲望那麼這個世界上就一定會有讓他害怕的東西的,隻是那種東西是什麼呢?看來他隻好親自問徐風了。
對劉輝使了個眼色,劉輝上前把那個女人從徐風的身上拉開。然後薑濤接過劉輝遞給他的一把鋒利的小刀,慢慢朝著徐風走了過去,這時候徐風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驚恐之色。
這讓薑濤的心中一鬆,看來這個人也有害怕的東西,並非是鐵板一塊,這樣一來很多事情就好辦多了。
“接下來我說什麼,你就照做。知道了嗎?”薑濤的眼神嚴肅,就好像虎狼看準獵物一樣。
“知道了”徐風看著薑濤那殺人的眼神恐懼地點了點頭。
房間外的賭場中,易馨的手機響了。
“喂,濤哥哥什麼事情?”易馨接了電話又甜甜地說起話來。
“什麼?你是說找到了嗎?”
電話那頭的薑濤不知說了什麼,易馨連連點頭道:“好的,好的,我會讓她有個心理準備的,到時候不會讓她的情緒過於激動的。”
半個小時後,月姐出現在了那個小房間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