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的懷南涼風習習,月亮帶著星星偷了個懶。
夜深人靜的小區,有一個窗戶發出微弱的燈光,一位正如花般年級的少女,此時正抱著膝蓋卷縮在床上身體微微顫抖,正該青春洋溢的年紀卻經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劫難,哽咽的少女木然抬起頭。
她淚流滿麵。
再說回到家的後的莫亭簡單的衝了個涼,脫下了換洗的衣物,看著桌上簡單的家常菜,麵色柔和。把桌上的番茄炒蛋和青椒肉絲放在微波爐裏加熱,打開了手機信息,看著未讀的43條信息,有40條是備注名月月發來的。
“莫亭哥哥,你怎麼又逃課了。”
“哥哥你怎麼還不回來。”
“你在幹嘛呢,信息不回電話也打不通。”
“莫亭你怎麼還不回家啊。”
“你個臭皮丘你幹脆別回來了。”
“......”
到後麵,少女的耐心顯然是已經用光了,從開始的莫亭哥哥,再到哥哥,最後甚至連名字都已經省略了,從開始的短信到最後的消息,少女月月明顯經曆過了一個心裏路程,但是桌上的飯菜已經出賣了她,莫亭一直是一個人住,這趟出島就是來尋找自己的生世之謎,隻有少女月月那裏有一把備用的鑰匙,也是她在放學後就來看望莫亭,看他不在家,就給他準備了喜歡的飯菜,沒想到沒等到他回來,於是對莫亭的收件箱展開了長時間的問候。
莫亭擺好熱好的飯菜邊吃,一邊拿著手機對少女月月的問候進行回複,腦子飛速的運轉應該用什麼理由去應付月月小情緒,一邊歎氣:“這次不能像上次那麼敷衍了,不然這丫頭又得幾天不理我了。”但莫亭並不反感月月這種小情緒,因為關心他所以才會生氣,他享受這種被人關心著的感覺,也珍惜。
但當他正扒了兩口飯,發出去第一條信息“小傻瓜”以後,忽然聽到了窗外的動靜,轉過頭一看一支白色的羽毛正插在窗戶的縫隙裏,莫亭走過去拿下了羽毛,看著樓下的墨鏡男子,那人也看向莫亭,然後轉身離開,莫亭收好羽毛跑去臥室順其一件物件兒後來到窗戶旁,直接從三樓的窗戶一躍而下,朝著那人追去。
墨鏡男子一路疾馳,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公園後終於停下,身後的莫亭也接踵而來。他就這樣負手而立。
莫亭走到墨鏡男子的跟前身子微曲而拜叫到:“子瑜師叔。”
子瑜並不回頭,而是冷哼一聲說道:“難為你心裏還記得我這個從小給你當尿壺的師叔。”
莫亭聽後臉色微紅動作也扭捏起來,“師叔你還記著呢,誰沒個年輕氣盛的時候,那不是小時候不懂事控製不了嗎?我就是忘了老王頭也不能忘記你啊,子瑜師叔你說是吧?再說了就咱兩這關係誰跟誰啊。”
沒成想子瑜聽後並不買賬,而是繼續開口拆台:“年輕氣盛,我看你是年輕尿盛,在你師傅師娘那裏一天都不帶尿的,我剛給你小子帶了東西回島,伸手就要我抱,沒成想你這小子上來就尿,沒一次落空的,不抱你還擱這人鬧個不停,現在長了本事了,出了島三年沒聯係過師叔我了。”
說罷便是作勢要走,莫亭趕緊上前拉著師叔好說歹說:“別啊師叔,我這不是高不成低不就,無顏麵對葫蘆島父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