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肚子裏畢竟懷裏你的孩子。”她推開他的頭,不讓他靠近自己。
“我不會讓我不愛的女人懷我的孩子的,”何梓遇拉開她的推開他的手,繼續咬著她的耳朵,“就算溪不下手,我也會。”
池踏雪身體猛地一僵,那麼,他愛的人,是誰?
“如果是我,你也會下手的是嗎?”她仿佛置身於冰窖,身體冰冷僵硬。
他沒有回答她,單手箍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眸底跳躍著情~欲的火焰,唇角冷魅的勾起,低下頭,他狠狠地附上她的雙唇。
“你不要碰我。”她有些難過,偏過頭,拚命的扭動身子,清澈的眸中氤氳起一層水霧,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她不是他愛的人,他不會讓她有孩子,為什麼她會這樣難過?
何梓遇白皙的大手緊緊的箍住她纖細的雙手,雙眸腥紅,目光帶著侵略的氣息。
他眸底跳躍著一簇簇火焰,一想到她突然對他的冷淡,他就氣憤不已,煩躁不已,甚至是心痛。
“女人,不要躲我!”低下頭如一頭發了狂的獅子,狠狠啃噬著她修長白皙的脖頸。
委屈與屈辱的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池踏雪拚了命的掙紮,卻仍是沒能掙脫開他的掌控。
她纖細的手腕被他箍的生生發疼,臉色因此慘白,額間滲出了汗,秀眉緊蹙,痛的失聲大喊,雙腳奮力的亂蹬。
突地,他白皙的大手抓住她的雙腳,跪在了她的雙腿間。
“不要鬧了!”他雙眸怒紅,目光深邃冷冽地鎖住她柔美嬌小布滿淚痕的臉,“不要忘記了,你隻是我的契約妻,不要得寸進尺!”
池踏雪的心一下子掉入冰冷的無底深淵,黑暗無情無助茫然刺痛著她的心房。
她張著無力地唇角,眼裏無神地望著他,一張柔美的小臉上,出了蒼白就是蒼白。
她突地一聲冷笑,在他身下笑得渾身顫抖,笑得四肢百骸都失去了力氣,癱軟地任他掠奪。
是啊,她不過是他的契約妻,一張紙三年,做奴做婢,為牛為馬,服侍他伺候他,他沒有做丈夫的義務,她卻必須有做妻子的本分。
是的,是的呢,她怎麼就給忘記了呢,她是她的契約妻啊!一個保質期為三年的情婦罷了!
她絕望的臉色令何梓遇一怔,被情欲充斥的雙眸緊鎖她被淚水染濕了的柔美的小臉。
她的模樣令他的心一陣抽痛,他捏緊了雙手,雙眸殷紅的注視著她,“給我!做好你的本分,給我!”
池踏雪一愣,睜開了雙眸,目光清冷絕望地看著他:“好。”
她回答得跟一陣風一樣,清淡隨風而散。
她解開了自己的衣裙,將它扔到一邊,臉上布滿的淚痕還沒有幹,她細嫩如玉的藕臂纏在了他的脖頸上,粉嫩熾熱的雙唇在何梓遇的唇上下意識的允吻。
何梓遇僵住,體內的火被點燃,如墨的雙眸微眯,深邃的目光染上點點曖昧的色彩,聲音沙啞誘人地引誘道:“唔,再深一點。”